“涼拌?!?
謝文玉一副很無所謂的態(tài)度。
桑寧挑眉,“你不幫他,不怕他搞你?”
謝文玉呵了一聲,“我是謝家唯一的血脈,他要搞死我,我祖先得從墳?zāi)估锱榔饋泶蛩浪?。你最好趕緊給你的上級匯報,把老爺子給抓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繼承謝家家產(chǎn),拿到謝家的錢,以后哥養(yǎng)你?!?
桑寧,“……”
說的好像她沒錢似得。
謝文玉突然湊到桑寧面前,“說真的,你考慮一下,把我和傅修遠都收進你的后宮,他負責(zé)給咱倆洗衣做飯,我負責(zé)按摩陪睡,這日子……”
謝文玉嘖了一聲,“簡直不要太爽!”
“你可以滾了?!鄙帒械么罾硭?,直接起身進屋。
謝文玉勾唇一笑,“小野貓心里美死了,嘴上不承認?!?
罷了罷了!
女孩子都害羞!
給她點時間!
桑寧不知謝文玉心中所想,要是知道,定能一腳把他踹到天上去。
謝文玉走了以后,桑寧就去了醫(yī)院。
她到的時候,傅家四老正堵在病房門口,他們前面站了不少人,似乎是想進病房。
桑寧斂了斂眸,抬腳走了過去。
“傅奶奶,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老太太看到桑寧,忙把她拉了過來,“這些人要帶走修遠,我們不肯,正對峙呢。”
“傅老太太,我們是按照上級的命令,帶傅修遠去接受調(diào)查,你們?nèi)羰窃僮钄r下去,休怪我以妨礙公務(wù),將你們?nèi)繋ё??!睂庍h冷著臉道。
“呸!不要跟我說這些屁話,我孫子沒醒來之前,誰敢?guī)ё咚蛷奈业氖w上踩過去!”傅老太太怒聲道。
寧遠面無表情的道,“你們?nèi)魣?zhí)意不肯讓開,那從你們尸體上踩過去,我也是能做到的。”
桑寧笑了,“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寧遠冷眼看著桑寧,“我接上級命令,帶走傅修遠調(diào)查,我有上面親自下發(fā)的文件,合法合規(guī),你們?nèi)羰窃贁r著,我就強行進去了,倘若是不小心傷了誰,也跟我們沒關(guān)系?!?
寧遠掃視桑寧等人一眼,“當然,你們要是抵死不從,我們也能從你們的尸體上踩過去?!?
“砰!”
寧遠話音剛落,就被桑寧一腳踹在了對面的墻上。
桑寧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寧遠被踹的險些爬不起來。
寧遠痛苦的躺在地上,眼里滿是錯愕。
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拿過武術(shù)比賽的冠軍。
他的武功不敢說有多強,但單打獨斗,他還是很有自信贏的。
可沒想到,桑寧竟然一腳就將他踹飛了。
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桑寧是怎么做到的?
桑寧走到寧遠面前,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就站在這里,你來從我尸體上踩過去。”
寧遠站起來,咬牙看著桑寧,“桑寧!你別忘了,你也是執(zhí)法者,你敢違抗命令!”
“我不僅敢違抗命令,誰敢在傅修遠沒有醒來之前帶走他,我還敢殺了他,你信不信?”桑寧面無表情的道。
寧遠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瘋了?你就不怕背處分?”
桑寧冷笑一聲,“我怕你死我后面,怎么?你要試試?”
“這么說,你今天是鐵了心不讓我們帶走傅修遠了?”寧遠沉聲道。
桑寧輕笑一聲,讓開了位置,“你試試帶走他看看。”
寧遠氣的臉色鐵青。
桑寧嘴上說的輕巧,那手里夾著的銀針都快收不住了。
他敢保證,只要他推開傅修遠病房的門,桑寧那幾根銀針,會準確無誤的扎進他的頭里。
為什么說是頭?
因為桑寧這會正盯著他的腦袋看。
似乎是在考慮,扎哪個位置會更痛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