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芙。
此事又與宋芙有關(guān)。
那賤人!
白側(cè)妃也是越說越生氣,道:“瑞兒,那宋茵咱們決不能留!”
這次沒死,還有日后呢。
只消給她下一些慢性毒藥,再加上宋茵小產(chǎn)本就傷身。
如此一來,天長日久的,宋茵沒多少日子好活。
白側(cè)妃正暢想著,就聽程瑞搖頭,“不行?!?
“宋茵不能死?!?
白側(cè)妃一怔,旋即皺眉,心里滿是痛惜。
都這個時候了,瑞兒還一門心思的護(hù)著宋茵,多感人??!
可宋茵那賤人呢?
竟敢做出此等對不起程瑞的事……
白側(cè)妃一把握住程瑞的手,說:“瑞兒,你放心,此事我會解決,定不會讓你煩惱。”
“等日后,母妃再為你說個比宋茵好千萬倍的女子……”
程瑞:“……”
他沉下臉,表情嚴(yán)肅,聲音里甚至帶著幾分警告之意。
“母妃,我說了,宋茵不能死?!?
程瑞擔(dān)心白側(cè)妃不當(dāng)回事,索性道:“若她出事,我也活不了。”
……
夤夜司。
宋茵身邊的侍女從被人帶進(jìn)夤夜司地牢的那一刻,便已渾身癱軟。
眼里滿是恐懼,如同一灘爛肉一般,只能被夤夜司的人拎著進(jìn)了地牢。
隨后,她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掙扎不得。
地牢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一束光從頭頂垂下,周圍則顯得昏暗,在這樣的氛圍里,侍女有一種整個人都暴露于陽光底下,無所遁形的感覺。
周圍安靜無聲。
終于,一道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侍女雖不曾見過來人,可雙腿已經(jīng)在顫抖,她滿目恐懼地看著來人。
很快看到了來人臉上的面具。
影,影司使?
影司使在侍女面前停下,“奸夫是誰?!?
侍女瞳孔微縮,眼神閃爍,整個人都心虛得不行,聲音顫抖,卻還在嘴硬:“什,什么?”
程鈺眼神都未變一下,就那么看著侍女,“宋茵的奸夫,是誰?!?
此人進(jìn)夤夜司的罪名是謀害主子,已經(jīng)確定沒命再活著離開。
程鈺自不介意問得直白一點,榨干她最后的價值。
侍女的臉煞白。
她顫抖著嘴唇,卻說不出一句話。
程鈺輕飄飄道:“想好再回答?!?
“方才,夤夜司已經(jīng)查到了你家人搬去的位置?!彼粗膛?,“你也不想害了他們吧?”
“告訴我,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是你說的?!背题暢兄Z。
侍女眼神閃爍,明顯心動了。
她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我不知道……”
“每次……小姐都會把我打發(fā)走?!笔膛拗f:“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求求您放過我的家人吧。”
“求求您了……哇……”
侍女放聲大哭起來。
……宋茵果然有個奸夫,程鈺暗道,并沒有立刻回答。
就在程鈺準(zhǔn)備開口時,侍女忽然大喊,“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我曾瞧見過小姐有一塊造型別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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