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秦的,到底想干嘛!
慈善晚宴現(xiàn)場的眾人愕然,紛紛交頭接耳。
“秦小爺這是在國外學的什么新花樣嗎?還能這樣?”
“好羞辱人啊,那個女孩又不是商品,他征求女孩的同意了嗎?”
“那個女孩是傅氏的員工吧,我看秦家這次回來,還是沖著傅氏搞事?!?
“何止啊,聽說還是傅呈禮的堂妹,秦小爺明明是沖著傅呈禮搞事。”
“不一定啊,說不定秦小爺看中她了,想用這種方式追女孩呢?!?
……….
秦靳川嘴角掛著邪笑:“我是個記仇的人,你剛才扇我一巴掌,我懷恨在心。”
說完,秦靳川轉(zhuǎn)頭對著大廳,大聲道:“拍賣的錢是要捐給貧困山區(qū)蓋小學的,安小姐不會這么沒有愛心吧?”
安映盯著秦靳川,眼神冷漠。
他先和她玩暗的,利用葉嬈威脅她。
再和她玩明的,給她灌酒。
現(xiàn)在又玩起了道德綁架,和人身羞辱。
現(xiàn)場一些和蔣薏如熟識的人,眼神不斷在安映和蔣薏如兩個人之間來回游走。
他們都知道蔣薏如以前是秦靳川的未婚妻,后來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解除了婚約。
曾經(jīng)的未婚夫悶不吭聲地重新回國,一回來就當著她的面當眾調(diào)戲美女,索要香吻。
這也玩太大了!
秦靳川壓根不顧及旁人的眼光,他眼神示意拍賣師繼續(xù)。
拍賣師擦了擦額頭的汗,干了這行這什么多年,從來沒見過這么奇葩的事情。
秦靳川懶懶靠進座椅里,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地舉牌。
拍賣師握著錘子,顫抖著聲音:“一百萬,一次?!?
拍賣師心底卻是暗暗吐槽:真他媽受不了這些有大病的有錢人了。
現(xiàn)場一片沉默。
沒有人敢舉牌。
大家都摸不清楚秦小爺?shù)降资轻槍@個女孩,還是針對傅氏,這背后到底是什么套路。
胡亂參與,跟秦小爺搶,只會被他針對。
拍賣師被眾人矚目著,早已汗流浹背:“一百萬,兩次。”
秦靳川一臉得意,勢在必得。
拍賣師握緊了錘子。
不會吧?不會吧?
這一錘子下去,就要成交了啊。
拍下了然后呢?
秦小爺真的當面親她?
忽然,宴會廳的門口閃現(xiàn)一個人影。
拍賣師疑惑片刻。
男人的手里好像,握著一個酒瓶?
宴會廳此時的燈光比較昏暗。
正要落錘的時候,拍賣師看見男人的動作,大驚失色。
手里的錘子嚇得掉在地上。
只見男人徑直走到秦靳川的身后,抬手。
酒瓶里的紅酒全部倒在了秦靳川的腦袋上。
嘩啦啦——
秦靳川整個人像泡了紅酒浴似的,西服全部染上了鮮血似的暗紅色。
霎時,宴會廳的頂燈突然全部亮起。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