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送了一句祝你好運的“祝福”,說的茶里茶氣的。
賴羽薔心中有些冒火。
誰不知道傅呈禮難追啊,她賴羽薔花了大學四年,還追進了他的公司都沒把傅呈禮搞到手。
以為進了他公司里,肯定能天天見面,日久生情,早晚混個老板娘當當。
結果他總裁大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碼有三百天都不在公司。
最后追了個空氣。
賴羽薔的笑容僵在臉上。
安映不以為意,她抬起手腕,將手里的香檳杯緩緩靠近賴羽薔的酒杯。
杯壁相觸的瞬間,發(fā)出清脆而悅耳碰撞聲。
叮——
“賴總監(jiān),我先失陪了,我們公司再見。”
說罷,安映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然后起身離開,推門走了出去。
轉身的瞬間,安映的笑容一秒消失,頓時沉了臉。
賴羽薔這才回過神來,安映卻只留給她了一個背影。
安映慢慢踱步到戶外的小花園,夜晚的寒風吹散了一些醉意。
想起剛才和賴羽薔的對話,安映無語地想翻白眼。
很多年前,安映陪著陸起耀應酬時,在酒店的包廂外,安映躲在門后,分明聽見傅呈禮和他的兄弟說,他這輩子不會結婚了。
難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安映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嗎?
為什么還有這么多女人前赴后繼想上位?
這個賴羽薔,不會是傅呈禮欠下的什么風流債吧?
安映搖頭,嘆了嘆氣。
不懂傅呈禮剛剛那波騷操作是在干嘛。
好處暫時沒撈到,卻先給她樹了一個大大的敵人。
安映回頭望了一眼。
透過玻璃墻,她看見葉嬈正在和她法律系的朋友們聊案子聊得不亦樂乎。
離校友宴結束還有一會兒,玻璃宴會廳里的空氣太悶,安映想找個地方獨自坐一坐。
突然,從墻角的方向,一只手從黑暗中伸了過來,死死捂住安映的嘴。
另一只手緊緊掐住她的腰。
安映的嘴被堵的發(fā)不出聲音,想回頭卻發(fā)現(xiàn)身體被牢牢控制住,根本看不清后面的人是誰。
她試圖拼命扒開這兩只手的控制。
身后的人將她又拖又拽,強行帶到了會所戶外小花園的另一邊。
直到看見倒映在水中搖曳的月光,聞到泳池消毒劑的味道時,安映腦海中那段恐怖的回憶再度襲來。
心臟猛地顫抖,咚咚咚狂跳。
安映雙腿一軟,無法控制地跪了下去。
身后響起一陣冷笑。
安映心下一涼,不用回頭,她已經(jīng)知道這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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