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衛(wèi)平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思索了幾秒。
看來大侄子不是很中意安映啊。
管他呢,反正這個女兒能利用就利用。
就算利用不了,是死是活和他也沒什么關系。
他一臉無所謂:“沒事,她跟我一樣都是受了傅家的恩,為傅家當牛做馬都是行的?!?
傅呈禮意味深長看了安衛(wèi)平一眼,勾了勾唇角:“是么,我不這么認為,安映有她自己的人生,她不必為任何人當牛做馬?!?
安衛(wèi)平皺眉,總覺得大侄子話里有話,但又猜不出來是什么意思。
他轉(zhuǎn)頭看向傅海東,揶揄道:“二哥,等我項目成功的戰(zhàn)報哦?!?
傅海東背對著眾人,面向窗外。
沉默幾秒后,傅海東咬牙,吐了一個字:“滾?!?
安衛(wèi)平?jīng)]皮沒臉的,也不在意,從沙發(fā)上起身,大搖大擺地走了。
出了董事長辦公司的門,安衛(wèi)平瞥見門口一個帥氣的身影。
“喲,小侄子,你什么時候回國的,怎么都不跟四叔說一聲,四叔請你吃好吃的?!?
傅宇時靦腆地點頭笑。
仿佛過年回家應付不熟悉長輩的既視感。
從傅宇時小時候起,他和這位四叔的接觸就不多,他爸傅海東也禁止他和安衛(wèi)平交流。
傅海東總是勸告他:“這人是個破皮無賴,掃把星,離他遠一點?!?
聽見門外的動靜,好像是安衛(wèi)平和傅宇時在說話?
傅海東立刻大喝一聲:“傅宇時!進來!”
傅宇時乖乖像安衛(wèi)平做拜拜的手勢,轉(zhuǎn)身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然后反手關上了門。
偌大的董事長辦公室,此刻只剩父子三人。
傅海東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雪茄,又在抽屜里摸出雪茄剪。
咔嚓一聲,狠狠減掉茄帽。
力氣之大,仿佛在發(fā)泄剛剛被安衛(wèi)平挑撥的怨氣。
點燃后,傅海東瞇了瞇眼睛,有點不高興。
“宇時,我讓秘書室的去接你,你跑哪兒去了?!”
傅宇時老老實實回答:“我去安映姐姐那兒了?!?
傅海東板著臉:“你找她干什么?”
傅宇時坦然道:“我覺得姐姐人挺好的,前幾天在傅宅沒看見她,現(xiàn)在來公司了就跟她說會兒話。”
傅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