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揚(yáng)了揚(yáng)頭,只好把這撮菜吃進(jìn)嘴里。
傅呈禮挑眉,嘴角揚(yáng)起一抹狡猾的笑:“你是病人,你先吃?!?
安映嚼了嚼,好像………不難吃。
不僅不難吃,味道還意外的好。
她自顧自地端起碗,小口喝著粥,大快朵頤了起來。
傅呈禮直接拿著這雙喂了安映的筷子,也低頭開吃。
安映道:“我以為你家里都是保姆做飯,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做飯?!?
傅呈禮淡淡道:“這幾天碰巧給保姆放假了?!?
他想了想,又道:“我媽教我的,她說不會做飯的男人找不到媳婦,雖然家里都有保姆跟著,但有時(shí)候我也會自己做?!?
安映吃著菜,回頭掃視了一圈這套豪宅。
整套房子是簡約現(xiàn)代風(fēng),簡約到像樣板間,沒有什么生活氣息,更沒有女人存在的痕跡。
給人的感覺就是住在這房子里的主人,應(yīng)該是個干凈利落的性格。
干凈到有些寡淡,沒有x生活的那種。
安映正想吐槽:你現(xiàn)在會做飯不也還是沒找到么。
突然想起昨晚二人在浴室里的曖昧場面,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安映悶頭扒了幾口粥,還是沒忍住,抬頭問道:“昨天晚上,我在浴室里頭暈耳鳴,記得有些不清楚了……..我們,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傅呈禮放下碗和筷子,擦了擦嘴,慢悠悠道:“你記得你在我的副駕座睡著后,死死抓著我的手不放嗎?”
“你記得你在浴室里,浴巾沒系好,差點(diǎn)掉下來嗎?”
“你記得最后是我把你抱進(jìn)臥房的嗎?”
“你記得我給你喂退燒藥吃,你卻反復(fù)把藥片吐出來,完全不配合嗎?”
安映茫然地看著傅呈禮:“那…….我是怎么吃藥的?”
傅呈禮嘴角輕輕一勾,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
他拿起手邊的水杯,抿了一口:“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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