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狀況,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了。
這就是報復(fù)秦靳川對安映的兩次調(diào)戲,一次是摸手,一次是飛吻。
葉嬈嚇呆了。
她看了看傅呈禮,又看了看厲修澤。
“你…….你和他,你倆認(rèn)識多久了?”
厲修澤:“發(fā)小?!?
葉嬈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知道傅呈禮有這么瘋的一面嗎?我以前覺得他還挺正常的啊…….”
厲修澤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他還有更瘋的時候,你和安映都沒見識過。”
血腥味越來越重。
周圍的男男女女都露出厭惡的表情。
男人們皺眉,起身離席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女人們用餐巾紙捂嘴,有人差點要嘔出來了。
傅呈禮全程冷漠得像個機器人。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看秦靳川的眼神,始終像在看一團空氣。
甚至連一句多余的廢話都不想說。
直接上手段示威。
安映一陣寒戰(zhàn),感覺自己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看著傅呈禮,眼眸暗淡不明。
說不清是錯愕,還是恐懼。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傅呈禮的這一面。
在安映的記憶里,傅呈禮可以是玩世不恭的,可以是混不吝的。
也可以是有著十足商界精英范的。
唯獨這種冷靜的瘋批模樣,她還從來沒見過。
眼看事態(tài)變得越來越復(fù)雜。
鄭總和朱總等幾位投資大佬站出來說話了。
“傅少,算了消消火,咱們都各退一步,秦小爺剛回國不懂現(xiàn)在北城的規(guī)矩。”
“秦小爺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我和你介紹一下,你手里這位是傅氏的員工,也是傅少家里的堂妹,傅少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嗎,你敢這么羞辱她,不就是打傅少的臉嗎,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回頭我要好好說說你。”
“和氣生財啊,何必鬧得撕破臉,有話好好說……..”
………
幾個人一頓勸說,終于是給足了雙方臺階。
秦靳川哈哈一笑,松了手。
但是秦靳川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他擺了擺手,做出投降的手勢。
臉上卻寫滿了不服輸。
傅呈禮瞥了安映一眼,歪了歪頭,示意門口的方向。
然后,他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終于能離開了!
安映一路小跑跟上。
突然,秦靳川意猶未盡地嚎了一嗓子:
“安映,拜拜昂,今天沒有喝盡興,改天我們單獨找個好地方再約??!”
秦靳川的聲音久久在宴會廳回蕩。
安映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加快腳步跟上傅呈禮離開。
心底隱隱有一種感覺。
今天之后,估計她的大名是真的要在這個圈子里傳開了。
傅呈禮和秦靳川之間的矛盾存在那么久,今天怎么就莫名把她給牽連進(jìn)去了。
難道因為那一巴掌?
可那也是秦靳川先招惹她的啊。
酒意還未褪去,她跑得搖搖晃晃。
出了會所大門,正要下樓梯時,傅呈禮猛地停住腳步站在原地。
安映身體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急剎車,直接撞上了傅呈禮的后背。
她歪了歪身子,感覺自己可能會摔個屁股蹲。
突然手臂被他拽住。
他的手也順勢勾了過來,她感覺后腰一緊。
安映一把抓住傅呈禮的衣領(lǐng)。
等她終于穩(wěn)住了身體的重心,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他抱在了懷里。
還把他面料柔軟的衣領(lǐng)抓出了腌菜的形狀。
安映松開手,瞇著眼睛,暈暈乎乎的。
好像絲毫沒覺得這個親密的姿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只覺得眼前的“腌菜”有點礙眼。
于是,她輕拍他的胸膛,試圖把這坨“腌菜”撫平。
頭頂傳來傅呈禮低沉又嚴(yán)肅的嗓音。
“你到底喝了多少?”
安映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難受地皺眉:“沒…….沒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