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浩霖苦笑:“杜老板今天才從國外回來請客,我怎么能不給杜老板面子,結(jié)果偏偏家里保姆都放假?!?
姜書雅:“你怎么還找借口?”
姜書雅看見走過來的安映,氣呼呼道:“你看看,男人都一個德行。”
莊浩霖嬉皮笑臉道:“親親老婆,給點面子好不好,你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我跪搓衣板吧?!?
姜書雅瞪眼,咬牙不說話。
安映打圓場:“好啦好啦,玩得差不多就回去吧,孩子也要睡覺了?!?
莊浩霖想了想說:“裝尿布和奶粉的小書包在二樓?!?
安映主動道:“我去拿?!?
雖然安映沒有結(jié)過婚,但是她深知夫妻拌嘴,外人是不能參和的。
因為你永遠說不清誰對誰錯。
安映轉(zhuǎn)身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這套別墅雖然很大,二樓的房間卻不多。
安映順著走廊一間房一間房查看,沒看見有什么嬰兒包。
最后剩下走廊盡頭,一間緊閉的房門。
安映剛走近,房門另一側(cè)傳來淫///靡激//蕩的聲音。
從聲音來分辨,顯然里面有一個男人。
和不止一個女人。
光是隔著一扇門都能想象到房內(nèi)的香////艷場景。
安映愣住。
她尷尬地站在房門外。
敲門也不是,不敲門也不是。
心下跟著姜書雅罵起了莊浩霖。
果然,孩子爸爸就是最不靠譜的一種生物!
怎么能把孩子用的東西這樣亂扔!
突然,聲音停止。
看來房內(nèi)的運動行為已經(jīng)結(jié)束。
卻傳來男人的咒罵。
哐啷——
門被拉開。
開門的男人看見房門外站著的女人,一愣:“你他媽誰啊,有偷聽癖?”
安映面色如常:“我只是來拿東西?!?
嬰兒包果然在臥室門邊的柜子上放著。
安映徑直走向柜子。
努力不去看任何多余的畫面。
她拿起印著卡通圖案的嬰兒包,轉(zhuǎn)身離開。
一句廢話都沒有。
男人看見了安映頭上的彩色花環(huán)。
男人皺眉:這不是他哥的東西嗎?他哥今天戴著這個蠢了吧唧的花環(huán)玩了一天。
媽的,肯定又是個想往他哥身上貼的心機女,貼不成功就來鉆他的空子。
剛才如果不是在偷聽,就是想加入。
長得倒是挺好看,清純?;且活惖摹?
以前還沒玩過這款。
男人冷笑,盯著安映下樓的背影,貪婪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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