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時,病床前,曾經(jīng)愛著自己的養(yǎng)母,她留給了自己這把鑰匙........
后來她陷入到安衛(wèi)平和安曉曉的拉扯中.........
再后來,她去了北城,遇到了傅呈禮........
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許多年,才終于走到了今天的婚禮.......
她想起來了。
全部都想起來了。
懷中的女人沉默著,看著宴會廳頭頂?shù)乃У鯚?,愣愣出神?
傅呈禮垂眸看著安映眼角滑落的眼淚,抬手替她拂去,柔聲問道:“怎么了?”
安映定定看著眼前的男人,低低的,啞聲道了三個字。
“我愛你。”
傅呈禮勾了勾唇角,再度吻上她的唇。
“我更愛你?!?
婚禮儀式結(jié)束后,還有婚宴。
婚宴上宴請完了兩家的長輩后,還有年輕人自己辦的派對。
安映卻不覺得疲憊。
整個人有一種恢復(fù)記憶的興奮感,拉著秦靳川和蔣薏如夫婦說個不停。
蔣薏如繪聲繪色講述秦靳川怎么死皮賴臉追妻火葬場,怎么當(dāng)舔狗,雨中下跪求蔣薏如嫁給她。
安映聽得嘎嘎樂。
秦靳川有種底褲被人當(dāng)面扒了的羞恥感,只顧著悶頭喝酒。
見蔣薏如和安映聊得開心,又不敢打斷,只敢扯著蔣薏如的袖子,小聲哼哼:“老婆,給我留點面子。”
傅呈禮反復(fù)問她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休息。
安映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搖著腦袋:“不累!”
安映環(huán)視一圈派對上的人后,問道:“傅宇時怎么不來?”
傅呈禮淡淡道:“他陪霍櫻去海外創(chuàng)業(yè)了,兩個人每天忙得昏天地暗?!?
突然,想起傅宇時以前對安映表白過.......
傅呈禮警覺道:“你關(guān)心他干什么?”
安映眨眼:“問問嘛,畢竟是你弟弟,怎么,你吃醋了?”
傅呈禮冷哼:“以后只準(zhǔn)關(guān)心我?!?
安映噗嗤笑了,兩只手撐著腦袋,問道:“那小哲呢?”
傅呈禮咬牙:“最多算上兒子?!?
安映笑得更開心,嘟嘴小聲道:“瞧你那點出息?!?
傅呈禮仰頭干了手里的香檳,挑眉道:“等晚上回了房,讓你看看老公是不是出息。”
安映紅著臉移開視線。
葉嬈這個時候才匆匆趕來。
今天是她成為律所高級合伙人后,接的第一個大案子,如果不是因為庭審實在走不開,她今天就算是爬也會爬來參加安映的結(jié)婚典禮。
好在終于趕上了婚宴末尾的派對。
安映看見葉嬈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而來。
她嗖的從椅子里站起來,沖葉嬈揮手。
安映心急,干脆提著裙擺,上前一把抱住她。
“小嬈我好想你!”
葉嬈一愣。
安映不是三年前失憶了嗎?那個時候,她都不記得自己了。
現(xiàn)在,難道她都想起來了?
葉嬈遲疑著:“你.......”
安映點頭。
葉嬈激動地?fù)ё“灿?,差點落淚。
厲修澤把錄制的婚禮視頻播放給葉嬈看。
葉嬈看得羨慕的流口水。
厲修澤頭疼。
傅呈禮和安映的婚禮豪華程度簡直了,一般人根本超越不了!
未來他還要怎么給葉嬈印象深刻的婚禮?
不能讓自己的老婆眼巴巴羨慕別人??!
葉嬈拿著手機依偎在厲修澤手里,反復(fù)看著,感動到紅了眼眶。
“你看,我們的婚禮現(xiàn)場也要這樣布置。”
“我也喜歡這種花和布景。”
“這個司儀也很不錯?!?
葉嬈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酒精上頭的厲修澤根本記不住。
他煩躁地扭過頭,朝傅呈禮抱怨道:“兄弟,你這婚禮的豪華程度,我們壓根超越不了啊,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
但是,轉(zhuǎn)頭卻不見傅呈禮和安映的人影。
安映被傅呈禮悄悄帶走了。
回到家,傅呈禮把安映壓在門后,用力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似的。
安映被吻到差點缺氧。
腿軟得站不住,她只能軟軟靠在傅呈禮懷里,表情有些擔(dān)憂。
“我們把賓客都扔那兒了自己跑了,會不會不太好?”
傅呈禮啞聲道:“他們是喝開心了,但是我忍得不開心,老婆,今天你這么美,我忍得好辛苦?!?
他探索著解開安映的裙子。
“啊—”安映眼角余光瞥到什么,忽然大叫了一聲。
傅呈禮輕笑著,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唇:“我還沒怎么樣,你叫什么。”
安映慌張地推開傅呈禮的手,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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