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聽吳嫂說過賀景麟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有回家了,這會不確定他是在家還是在外面,這個女聲明顯是被滋潤過后的嬌音。
賀景麟不以為然,不咸不淡的回答,手依舊是不安分,摸摸這又摸摸那里,惹得沈清禾不自覺的嗯嗯。
他沒有回答自己在哪里,只是說:“你說呢?”
賀夫人腦門突突跳,深吸一口氣,“你不是已經(jīng)跟瑤瑤在一起了嗎?”
她昨天還跟祈太太一起喝下午茶,準(zhǔn)備討論一下婚事,這要是被祈夢瑤知道兒子這會在別的女人的床上,指不定這婚事還能不能成功。
“是不是你家那個小保姆?賀景麟你的分寸呢?”
賀景麟:“我的分寸一直都在,她是殘疾人?!?
所以沒有讓她動,一直都是他在動,已經(jīng)很憐香惜玉了,分寸感拿捏的死死的。
兩人聊的不是一個頻道的,賀夫人聽見殘疾人三個字以為他床上的女人不是沈清禾,畢竟人是殘疾的,不能做那種事情。
做起來也放不開,也不盡興,賀景麟應(yīng)該還沒有饑不擇食到對一個殘疾人下手。
可這又是哪個女人呢?
她能理解兒子血?dú)夥絼偟赜羞@方面的需要,可眼下是賀家跟祈家聯(lián)姻的時刻,他明目張膽的出軌,真的不該。
“我看你跟瑤瑤相處得也不錯,你爸的意思是幫你把婚事訂下來,你看呢?!?
賀景麟不反對,“我都可以,你法律法規(guī)上過得去就行?!?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呢,聯(lián)姻觸犯到哪一條法律法規(guī)了?!?
賀夫人在掛電話之前,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番兒子,“等賀家跟祈家的婚事談定,你跟外面的那些女人都給我斷了。”
.........
這一覺,沈清禾睡到了下午2點(diǎn),期間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上了一趟廁所,印象中,她一直被賀景麟抱著。
醒來全身像是被車轱轆碾壓過,雙手無力,腰宛如跟身體分家,她費(fèi)力地坐起來,環(huán)顧一下四周,窗簾被拉得死死的。
房間昏暗,身上不著寸縷,光溜溜的,賀景麟那個變態(tài)有一個破習(xí)慣,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著衣服,最大的限度是只穿一條四角平褲。
而昨晚,她被賀景麟從浴室抱出來,賀景麟就把她的衣服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允許她穿,必須關(guān)著。
想起昨晚的畫面,沈清禾不禁臉紅,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的在腦海中回放,身體的不適感提醒她那些都是真實(shí)的。
最后的最后她是哭著求饒的,實(shí)在是承受不了,結(jié)果她哭得越厲害,賀景麟這個瘋子就更起勁,把油門踩到了底,直接飆上高速,一路馳騁。
門外響起了吳嫂的聲音,“少奶奶,你醒了嗎?”
沈清禾的聲音很啞,是昨晚哭的,叫的,“嗯,吳嫂我醒了,你等我會。”
“少奶奶,你不用起來,少爺說你昨晚虛脫了,讓我把飯端上來給你,你躺床上就行?!?
沈清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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