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是婦產科的護士,在他面前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孕婦生產的時候他都能主動進產房,女孩子生理期這件事情就更加不用背著許飛說了。
許飛:“你生理期是不是亂了,我記得你上次檢查不是這個時間啊。”
在婦產科聊這些問題就跟吃家常便飯一樣,再正常不過了,他們科室最厲害的婁醫(yī)生就是男的。
沈清禾沒有想到許飛也記得自己的生理期,尷尬地笑笑,“好像是亂了,估計是最近太累了?!?
許飛攬著她的肩膀拍拍,像大哥哥一樣,“那你今天別這么積極,跑病房的事情交給哥哥,聽見沒有。”
沈清禾的心里暖暖的,嘴甜的感謝,“知道了,哥?!?
“這還差不多?!痹S飛拍拍她的腦袋,把人推到了休息室里面。
護士長最喜歡和諧的氣氛了,像昨天那樣的事情是最讓她頭疼的,“行了,趕快去吃早點吧,等會就要查房了。”
一早上,護士長都讓沈清禾在服務臺待著,沈清禾知道護士長在照顧她,摸摸臉頰,忽然想起昨晚睡著的時候好像有什么東西涂在臉上冰冰涼涼的,拿起手機的攝像頭對著自己照了照,已經完全看不到巴掌印了。
宋雨晴中午來了一次,午休時間,又給大家?guī)Я撕芏喑缘?,同事潘悅跟宋雨晴挺聊得來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潘悅打算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跟宋雨晴說。
沈清禾忙不迭地打斷,對著潘悅使眼色,“你今天下午不上班嗎?”
“上啊,董事長讓我明天出差,我想著出差之前來看看你在醫(yī)院有沒有受欺負?!?
沈清禾笑了笑,拿起奶茶喝了一口,掩飾心虛,“有你罩著我,誰能欺負我啊。”
宋雨晴揚起下巴,挺驕傲的,“那倒是,你要是在伊恩被欺負了,說出去我都沒面子。”
其實是她哥沒面子,交代他照顧一個人都照顧不好,還能干什么吃的。
潘悅在一旁尷尬地笑笑,那種有事情不能說出來的感覺真心不舒服,憋得慌。
“清清,有一個八卦要聽嗎?”
宋雨晴喜歡收集八卦,特別是豪門圈子里面那些她看不順眼的人的八卦,這會她嘴角飛揚,抑制不住的笑,一看就是哪個不順眼的大小姐或者公子哥遭殃了。
同嗜好的潘悅一聽有八卦,忙湊上來,忘記了自己憋著的秘密,“說說,我愛聽,什么八卦,是哪個明星出軌了還是離婚了,還是私生子還是一女侍二夫。”
沈清禾:“...........”要不要這么狗血?
宋雨晴抬手戳了潘悅的腦門一下,嫌棄道:“大姐,我誠心的建議你少看一點短劇,腦子都看壞塌了?!?
“哎,這孩子在完了的邊緣蹦迪啊?!?
“你們聽說過京都祈家的大小姐嗎?”
潘悅點頭,“聽過,祈家的獨生女,我媽說祈家就生了她一個,很受寵?!?
具體是什么原因潘悅不知,按理說祈家的家業(yè)也不小,怎么也應該生一個男孩子來繼承家業(yè)。
沈清禾一愣,拿起奶茶,低頭喝著,不參與話題,宋雨晴知道閨蜜不喜歡議論別人,她的不感興趣也沒有讓宋雨晴疑心,自顧自的說著,“我打聽到內部消息,昨晚祈夢瑤從京都大學出來以后被人扇了兩巴掌,據說嘴角都被扇破了,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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