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罵罵咧咧的,沈清禾的心里卻是暖暖的。
在人委屈,孤單,無助的時候有這么一個人大半夜的來撈你,對你惡惡語的她覺得很感動。
他的懷抱很溫暖,很有安全感,沈清禾眼底的水霧又慢慢浮了上來。
兩人出了大廳,喬白善后跟里面的人交談了幾句,緊跟其后。
身后是領(lǐng)導(dǎo)罵下屬的聲音,“你個豬腦袋,什么人你都讓人陪你值班啊,腦子被驢踢了。”
被罵的是剛來不久的小伙子。
賀景麟抱著沈清禾沒有松手,喬白一上車就升起了擋板,車子啟動,緩緩?fù)渲駡@行駛,后座,他摟著她的腰,細(xì)細(xì)摩挲著她的細(xì)腰。
她安靜地?fù)е牟弊樱瑑扇司o緊貼著。
“我.........我下來吧?!?
他的視線太過直白,她有點不自在。
“過河拆橋?”
“沒有?!?
賀景麟抬手撫摸她的唇瓣,“你結(jié)的是冥婚,嘴長著展示的?要不要我?guī)湍憔枇??!?
“不是.........”
一半的話被賀景麟突如其來的吻吞了下去,半截話卡在喉嚨里面,他的舌尖在口腔內(nèi)肆意打卡,你退我進(jìn),從一開始克制變成了后面的攻城略地。
她向來承受不住他的取舍,節(jié)節(jié)敗退,仰頭承受著暴風(fēng)雨的襲擊,意識漸漸模糊,她在迷失的海里掙扎,如果不是腰部的酥麻感,她或許已經(jīng)完全宕機(jī)。
身子軟軟地往下倒,賀景麟的掌心扣著她柔軟的脖子,撐著她,唇瓣分開,他輕笑一聲,“嬌氣,這就不行了,嗯?”
沈清禾的思緒回歸了現(xiàn)實,雙眼迷離,眼角泛著淚光,臉頰潮紅,她無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賀景麟不溫柔地逮著她的后脖頸把人往外扯,接著單手掐著她的下顎,把臉轉(zhuǎn)到左邊又轉(zhuǎn)到右邊,兩邊的巴掌印屬實讓他覺得礙眼。
剛剛纏綿的溫柔在他的臉上瞬間消失殆盡,換上的是一身的戾氣與寒意。
沈清禾也注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臉頰,抬手遮住,“沒事,我打回去了,過幾天就消了。”
“你真棒?!?
沈清禾:“...........”
沉默之際,賀瑾麟往后一靠,單手摸著她的膝蓋,“老子不喜歡輸,沈清禾記住了嗎?”
“嗯?!?
這句話,他在去老宅的路上就對她說過,沈清禾記得清清楚楚,“沈清禾,你是老子的女人,你被打就是我被打,老子不要面子的啊,你三番兩次的被扇巴掌,是覺得我的臉是鍍金的還是鍍鐵的,以后不管是誰你只管扇回去,幫老子把面子給撐住了我就獎勵你,一個巴掌10萬?!?
忽然,賀景麟陰惻惻的問,“楚鳴是用哪只手打的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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