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平安福上的字跟絲線他熟悉啊,平安福是他跟舒蕓在懷孕的時候為未出生的孩子求的,為了獨(dú)一無二平安福上面的布料是他們找人定制的,并且上面的祈字也是舒蕓親手繡的,舒蕓的繡工不好,在繡的過程中扎破了手,所以繡到中間的時候金色絲線染了血,當(dāng)時想洗的,介于平安福是開過光的,洗了就不靈驗了,也就作罷了。
孩子出生后,這個平安福突然不見了,他們都以為是落在醫(yī)院或者掉在路上被人撿走了,好在孩子平安降臨,丟了也就丟了,大家都沒有在意。
不過祈老太太信佛,覺得丟了平安福不吉利,所以在孩子滿月的時候又去廟里求了一個,只不過那個平安福沒有繡字,也沒有定制布料,只是廟里普通的福。
“想必祈叔叔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份親子報告單是誰跟誰的,至于怎么做是您的事情,清清沒有父母也還有我,我能讓她過好,我查這件事情完全是清清想要一個真相而已,其他的就勞煩您自己去探究真相了,我能做的就這些,還有一點(diǎn),清清并不知道真相,如果你們想找她我希望是2個月后,期間不要去打擾她更不要提及任何關(guān)于這件事情,如果你們讓她哭了,我不會在意你的身份。”
祈文舟回神,拿起手上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賀景麟阻止了,“親子鑒定你可以拿走,平安福跟日記本留下。”
“可是...........”
“這是清清的東西,要送人必須經(jīng)過她的同意。”
“那我可以拍照?”
“隨意?!?
祈文舟顫抖著手,對著平安福拍了一張照片,又對著日記本的封面拍了一張,佝僂著背,紅著眼眶,“我會回去查清楚的,如果事情真如賀總調(diào)查的那般,我希望到時賀總不要攔著我。”
賀景麟靠在椅背,正色道:“想認(rèn)她可以,屁股得擦干凈,祈夢瑤跟清清二選一,這是我的底線,否則就別認(rèn)了,我看不得她受委屈,我賀景麟的老婆也受不得委屈。屁股擦干凈了,認(rèn)不認(rèn)你清清說了算,如果她認(rèn)你,你就是我的老丈人,如果她不認(rèn),我也不會認(rèn),她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好,謝謝?!?
喬白無奈搖頭,打心底佩服這位爺,當(dāng)時賀總讓自己去偷祈文舟頭發(fā)的時候他還覺得他們家賀總瘋了,非得死磕祈家,要把祈家的男丁都跟少奶奶做一個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他都懵逼了,居然是親子關(guān)系。
他都不知道賀總是怎么羅列出這么匪夷所思的關(guān)系的,“賀總,我能問問,您為什么會覺得少奶奶跟祈文舟有關(guān)系?”
“沒睡醒?”
“不是,就是覺得這兩人完全沒有關(guān)系,要說是祈文川我倒是能理解,畢竟他的私生活混亂,但是祈文舟在圈里是出了名的疼老婆,潔身自好,屬于人們口中的24孝好男人,屬實(shí)沒有辦法跟私生女,出軌沾邊。”
賀景麟伸了伸懶腰,把茶壺一扔,“這玩意你倒,什么破玩意,喝得只想上廁所?!?
喬白內(nèi)心腹誹:沒有儒雅的基因還非得裝,你不累我看著都累。
果然賀景麟說:“以后有事約咖啡廳或者酒吧?!?
“是,賀總您還沒有解惑,所以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喬白刨根問底,非得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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