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不客氣。
在凌晨三點半的時候,他終于想起來在哪里見過沈清禾了,驚喜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猛地拍腦門,而后又罵了n句國粹,像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
“要死了,要死了?!?
魚肚泛白,賀景麟就從床上起來去健身房跑步了,吳嫂來得早,一進(jìn)來就看到自家少爺?shù)牟弊由限抢粭l毛巾,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額頭還有汗順著臉頰往下流。
不免感慨,他們家少爺就是帥氣啊,要是脾氣能再好一點就完美了。
只不過擁有遠(yuǎn)視眼的吳嫂看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少爺?shù)哪橆a怎么有五指山的印記,眨巴了兩下眼睛,走近了去看。
賀景麟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臉頰,把毛巾隨意地握在手里,吩咐道:“煮點對嗓子好的東西,其他的你看著辦?!?
吳嫂:“少奶奶感冒了嗎?”
賀景麟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笑了笑,“昨晚唱歌唱多了。”
“少爺跟少奶奶的關(guān)系越來越恩愛了,大晚上的還一起唱歌,年輕真好啊?!敝徊贿^少爺?shù)哪橆a怎么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吳嫂晃晃腦袋走近了廚房,心情異常的好,就跟自家的兒子跟兒媳婦恩愛一般,唱著歌做飯。
賀景麟回到房間,沈清禾還在睡夢中,呼呼大睡,睡得香甜,嘴巴舔了舔唇瓣,轉(zhuǎn)了一個身子繼續(xù)睡,被子被她夾在了大腿間,一條小腿暴露在空中。
賀景麟踱步到床邊,用力扯了一下被子,把她的腿蓋住了,半個被角蓋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他又彎腰把被子扯了下來,才去衣帽間穿衣服。
喬白早早的等在了樓下,站在車門邊上抽煙,見到別墅的大門打開了,他忙不迭地把手里的煙掐滅扔了出去,一副特別淡定,我什么也沒有做過的樣子。
賀景麟把喬白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揶揄道:“今天國家出了新的法律法規(guī)?”
喬白啟動車子,車子緩緩?fù)靶旭?,“賀總想了解的是關(guān)于哪方面的?!?
“沒有出法律法規(guī),你抽個煙跟要拉去槍斃似的干嘛?!?
喬白無語了,心想說,你自己什么臭脾氣心里沒有一點逼數(shù)啊。
人家把我拉去槍斃至少是提前說好的,是槍斃,你特碼生氣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能埋在哪里。
面上喬白絲波瀾不驚的,特別的淡定,“沒有,怕車上有味道?!?
賀景麟懶得搭理,雙腿交疊著,靠在后座假寐。
喬白說完,看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的臉頰上有巴掌印,驚呼,一下沒有忍住,脫口而出,“賀總,你被誰打了?”
賀景麟很少打領(lǐng)帶,早上起來也沒有照鏡子的習(xí)慣,被喬白這么一說,拿起手機對著自己的臉頰照了照,嘖了一聲。
看著軟弱弱的,下手還挺狠,一晚上了都沒有褪印記,欠收拾。
喬白表忠心,一本正經(jīng)地說:“需要我找人教訓(xùn)一頓?”
賀景麟被喬白的愣頭青氣笑了,除了他允許的,誰特碼能往他臉上招呼,“開你的車?!?
其實喬白第一反應(yīng)想到的是少奶奶,但是結(jié)合少奶奶的性子馬上又把她排除了,并且排除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算是借少奶奶十個膽子,少奶奶也不敢扇少爺。
賀景麟單單看喬白的后腦勺就知道他在腦補,怕他腦補過頭了,問:“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喬白收回了飄遠(yuǎn)的思緒,如實匯報,“查到了一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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