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偉太丟人了。
給單位請了一周的假沒有去上班,整天窩在家里門都不敢出。
雖然保衛(wèi)科的人在調查賭博的事情,可參與的人太多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忽然沖出來打他一頓?
就連大雜院里王家的人也安生了不少。
許玲玲的投稿也沒有被選中。
沒錯,知道許知知這種小學畢業(yè)的都去投稿,許玲玲心氣高也偷偷地去投稿。
只是投稿被退回來的信件不小心被人給看到了,于是整個家屬區(qū)的人就都知道王鳳蘭引以為傲的女兒許玲玲,那個工農兵大學的大學生許玲玲,投稿直接讓退回了。
不僅退回來了,而且連上面退稿的原因都看到了。
語句不通,沒有中心,錯別字太多!
“我聽王鳳蘭說他們家許玲玲還要當老師,”有人說道,“就這水平還能當老師。”
錯別字連篇!
“她以前學習就不怎么好?!庇腥诵÷曊f道,“小學和我兒子一個班,和我兒子一樣倒數(shù)?!?
只是人家命好,有個為救廠的財產犧牲的爸爸還有一個戰(zhàn)斗英雄的叔叔。
所以,廠子里什么事情就都照顧著,就連工農兵大學的名額也給了許玲玲。
按說許玲玲畢業(yè)會被分配到廠里,只不過她看上廠里新辦的學校,想要當老師。
現(xiàn)在的老師不像前些年要上課教知識,現(xiàn)在的老師閑得很,一天天沒啥事干。
當然,在這個年代不干事就是不犯事。
“你說知知這孩子從前怎么就沒看出來呢?”有人說道,“還說什么性格不好,我看他們家那個玲玲性格才不好呢。”
“剛才我去秀萍家還東西,聽到那個許玲玲在家里砸東西呢。”
“王鳳蘭要是個拎得清的,就不會把她老子娘還有那一大家子都弄來了?!焙闫疾恢朗裁磿r候過來了,嗤笑一聲說道。
“就是,以后啊有她后悔的?!苯钖|西那人說道。
王鳳蘭寶貝許玲玲跟眼珠子一樣,對許知知卻像是累贅一樣地丟棄掉。
以后遲早有她后悔的一天。
“都是許家的女兒,都是她生的,怎么差距就這么大?”有人好奇地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知知不是她親生的呢?!?
“我記得當年王鳳蘭生知知不是在廠區(qū)里面吧?”借東西那人問道。
“是不在,”胡秀萍說道,“在鄉(xiāng)下老王家那邊提前早產生下來的?!?
“紅梅你記得不,”胡秀萍戳了一下那人,“還是盛海休假回來順路把她帶回來的?!?
都是老街坊鄰居的,一回憶就想起來了.
“對對對,我記得早產的娃都瘦瘦小小的?!贝藜t梅點頭說道,“可憐見的,就這還不受王鳳蘭待見?!?
與此同時,陸嶼川的辦公室里,他正一臉嚴肅地接聽著電話。
“所以,這個孩子……”他低沉著聲音,“還是沒有找到嗎?”
“原本是有消息的,不巧的是那個人去年剛去世,”電話那邊的人說道,“不過我們又得到一個小希,在他去死前曾經有人去見過他。”
“我現(xiàn)在在調查這個人到底是誰,”那人說道,“你別著急,很快就會有消息?!?
“好,辛苦了?!标憥Z川說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