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陸嶼川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又有些不得勁。
具體是因為什么,他也不知道。
“這個存折你收著,”他給了許知知一個紅色的存折,“想買什么就去買,別委屈自己?!?
存折上面是他這些年除去給幾個戰(zhàn)友家的孩子寄錢之外所有的積蓄。
全部都給了她。
許知知本來不想要,但想了想,還是留下了,“謝謝你,陸嶼川?!?
陸嶼川,“……”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糾正她的稱呼了。
陸嶼川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就算那藥再霸道,他也不應該對一個小姑娘下手。
要是許盛海還活著,一定會狠狠地揍她一頓。
他這樣子,不是禍害人家姑娘是干什么?
陸嶼川心里也很亂,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現(xiàn)在聽許知知說道,“早晨的事情就是個意外,咱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嗎?”
當沒發(fā)生過嗎?
陸嶼川愣了一下,手指輕輕的蜷縮了幾下,然后說道,“好的?!?
“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辦?!彼酒饋碚f道,“要是隔壁還想欺負你,你怎么開心怎么來,天塌了我給你頂著。”
許知知甜甜一笑.
這種抱大腿的感覺可真好。
陸嶼川出門的時候遇到楊占峰匆忙地回來,見到他的時候,楊占峰的臉色明顯的有些不好。
陸嶼川沒有在意,淡淡的點了點頭就和他擦肩而過。
楊占峰想起在醫(yī)院里許玲玲跟他說的話,“許知知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么好,她就是個賤人,喜歡自己小叔?!?
小叔?許盛海?
后來楊占峰才知道,陸嶼川是許盛海的戰(zhàn)友,是許知知的叔叔。
但他并不相信許玲玲的話,這個女人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
從小到大就知道挑撥人。
所以,他從醫(yī)院回來就想問問許知知,跟陸嶼川到底是什么關系?
可走到許知知家門口,手都已經(jīng)抬起來了,楊占峰卻是不敢敲下來。
萬一,她回答的那個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怎么辦?
萬一,許玲玲說的是真的,怎么辦?
誰知道就在他要收回手轉(zhuǎn)身回去的時候,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許知知那張嬌美的臉頰露了出來。
“占峰哥,你找我有事嗎?”許知知也是一愣,問道。
“沒……沒事,”楊占峰手尷尬地放在頭頂,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又問道,“就是想問你一下,需要我?guī)兔???
什么幫忙?
許知知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哦,對了,”他指著門口的方向,“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是誰???”
“陸嶼川?”許知知說道,“他是咱們廠保衛(wèi)處的主任,也是我小叔的戰(zhàn)友。”
果然是她小叔的戰(zhàn)友。
只是,她為什么直接叫名字,而不是叫叔叔呢?
“看著挺年輕的?!睏钫挤逍÷曊f道。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