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許知知并沒有在屋子里等許玲玲,而是出去了一趟。
去把連載的稿子給報(bào)社寄了出去。
許玲玲取了錢在屋子里等啊等,等了半天也不見許知知回來。
“她會不會反悔了?”許玲玲問王鳳蘭,“媽,這個(gè)工作我一定要拿到手。”
劉大偉的錢都讓胡桂香管著,胡桂香給了一千塊錢簡直肉疼,但想到王鳳蘭會出另外一半的錢,也就想得下去了。
畢竟,許玲玲是她劉家的媳婦,以后掙了工資這錢還是他劉家的。
許知知寄完信回來,許玲玲直接沖過來,“你去干什么了?”
嚇了許知知一跳。
一雙手將她護(hù)在身后,許玲玲對上陸嶼川的眸子也是后背一涼,“我……我就是等知知等著急了?!?
陸嶼川沒有吭聲,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但那眼神里的警告卻是讓許玲玲心里又是一顫。
“錢呢?”進(jìn)了屋子,陸嶼川給她倒了熱水洗手,許知知洗好以后才問許玲玲。
許玲玲也是第一次見兩個(gè)人私下里相處竟然會是這樣,心里不由得又是嫉妒的不行。
劉大偉說是對她好,可卻從來沒有給她做過這些。
“我來數(shù)?!标憥Z川接過錢,不讓許知知碰。
錢臟。
許玲玲癟了癟嘴。
錢數(shù)對的。
“那現(xiàn)在咱們能去辦了嗎?”許玲玲問道。
只有早一天上班,她才能安心。
“你去找老常,”陸嶼川說道,“帶著我的條子他會知道怎么辦?!?
壓根都不需要許知知跑一趟。
許玲玲氣得要命,可也沒辦法只能拿著陸嶼川的條子去了廠辦。
陸嶼川已經(jīng)打好了招呼,常主任雖然對許玲玲的印象不好,但她好歹也是工農(nóng)兵大學(xué)出來的,來他們廠辦也算是合適,便給爽快地辦了入職。
“這些資料,”陸嶼將取回來的包裹打開,里面他讓人給許知知找的資料,“你先看著,要是覺得可以我再讓人給你找。”
許知知就這樣看著他,她是在寄信的時(shí)候遇到陸嶼川的。
“怎么了?”陸嶼川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的問到。
“就是你對人好,總是這樣默默的嗎?”她問道。
默默地給她帶回來個(gè)會醫(yī)術(shù)的五姨婆回來,又默默地給她弄來了這么些復(fù)習(xí)資料。
陸嶼川一愣。
他是真沒想過這些問題,主要是有什么事他都習(xí)慣直接做,而沒有把握的事情也不會去說。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許知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這樣會很吃虧的。”
他們的孩子可不能像陸嶼川那樣,做好事不留名。
陸嶼川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我還要去單位,你下午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五姨婆說。”
許知知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晚上可能回來得晚,”陸嶼川說道,“你別等我自己先睡?!?
等他走了以后,許知知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雖然她嫁給陸嶼川,可總感覺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
許知知捏了捏眉心。
陸嶼川是因?yàn)閼言械氖虑椴鸥Y(jié)婚,可許知知并不想兩個(gè)人就只相敬如賓地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