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王招娣的臉都要被氣綠了,被陸嶼川說長得丑也就罷了,竟然還說她心也丑。
那就是在說她人品有問題。
以后,她還要怎么嫁人?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心狠手辣的人,虧得你們倆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王老太出來罵了一句,又對王招娣說道,“還不快滾回來,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的?!?
“您這話說的就更沒道理了,”許知知笑著說道,“這婚事又不是我說給她的,她親爹媽都愿意把女兒往火坑里推,我能有什么辦法?”
“還有您怕是說錯人了,”許知知沒有搭理王老太吊著的筍瓜臉,繼續(xù)說道,“從小跟她一起長大最親的人是許玲玲,可不是我?!?
王招娣是個勢利眼,從前一直都舔狗許玲玲,和她一起欺負原身的。
“哪里來的妖孽,”王老太忽然狠狠地盯著許知知,嘴里念念有詞,“急急如玉令,妖孽現(xiàn)原形。”
許知知噗嗤一笑,“花樣真多,也不怕給革委會的人知道。”
王老太原本嘴里還念念有詞,聽到她這話嚇得趕緊跑回去把門關上,嘴里還大聲念著紅寶書的語錄。
許知知嗤笑一聲,扭頭見王招娣還一臉哀怨地看著她,“怎么?還想讓我?guī)湍慊貞浺幌履銖那白鲞^的那些惡心事嗎?”
給她喝水的碗里放蟲子、半夜起來把她的臭襪子放在原身的嘴邊、自己頭上長虱子,偷偷把虱子放在原身的頭上。
王招娣就是許玲玲的一條狗,各種欺負原身的狗。
從前原身傻子,什么都不說。
可她不是被欺負了什么都不說的人,王招娣再要作妖,那她就拿個大喇叭在廠區(qū)門口把她的惡心事喊一遍。
“我現(xiàn)在算是想通了,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被人欺負死了都不知道開口?!痹绯可习?,王招娣昨天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馮嬌嬌的耳朵里,許知知一來就被圍觀,她正好解釋了一下。
“以后誰要敢欺負我,我就還回去?!彼鷼獾卣f道,“反正已經(jīng)死過一次,我死都不怕還會怕那些妖魔鬼怪?”
也算是變相地解釋了一下她為什么會和從前不一樣。
許知知的話音剛落,車間里那幾個總是欺負她的人眼光閃閃,都不敢跟她對視。
倒是劉曉紅冷哼一聲,“上班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偷懶?!?
馮嬌嬌翻了個白眼,“好像遲到的人是你吧?”
中午上班的活挺累的,也許是因為早晨那番話起了作用,平時那幾個總愛欺負原身的也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干自己的活。
劉曉紅倒是找茬了幾次,但都被許知知不軟不硬的給懟了回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馮嬌嬌問她,“知知,你的征文寫的怎么樣了?”
“嗤~~”
許知知還沒回答呢,就聽到一聲嗤笑。
“真是陰魂不散?!瘪T嬌嬌一抬頭就看到劉雪嬌那張嘲諷的臉。
“某些人還真是敢,”劉雪嬌嘲笑著說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許知知平淡的看著她,“大家都是工人階級,怎么?莫非你是資產(chǎn)階級?和我們不一樣?!?
“你……少胡說?!眲⒀苫艁y的說道,“我是說你只是個臨時工?!?
“臨時工咋了?我是吃你家的還是穿你家的?”許知知問道,“你這么瞧不起臨時工的?還說自己不是資產(chǎn)階級?”
“你看看你那一副瞧不起人的嘴臉,”許知知不給劉雪嬌開口的機會說道,“跟資本家看不起勞苦大眾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