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陸嶼川這段時間忙早出晚歸的,兩個人雖然住的是鄰居,但卻幾乎沒有什么交集。
年底的時候,又有好消息傳來。
許知知的征文被省上的領(lǐng)導(dǎo)給看見了,特別表揚(yáng)了一下許知知,“文章中的人物是我們的老革命也是我們新社會的貢獻(xiàn)者。”
“作者的眼光放在最尋常最底層的鍋爐工人,關(guān)注點很好?!鳖I(lǐng)導(dǎo)說道,“這篇文章我建議可以讓大家都好好的學(xué)習(xí)一下。”
沒錯,許知知寫的征文的人物就是鍋爐房的蔡老頭。
在她的筆下,蔡老頭一個原本普通的大家都忽視掉的老頭變得鮮活而熱血。
原來,這么一個默默無聞的燒鍋爐的老頭竟然還有這樣傳奇的生活。
這怕就是文章中提到的所謂的‘平凡的崗位上干出不平凡的事’。
一個燒鍋爐的老頭都能有這樣的覺悟,他們也不能認(rèn)輸啊。
于是,不僅是在秦市,在秦省也開展了一系列的學(xué)習(xí)風(fēng)潮。
大家的工作積極性和熱情被空前地調(diào)動。
于是,許知知的好事情就來了。
“這樣一位善于觀察的好同志,我們一定要好好地培養(yǎng)?!睆S長在下一次的職工大會上說道。
所以,許知知被破格的轉(zhuǎn)正成為了彩虹廠的一名正式的職工。
且,在廠辦公室有了專門的辦公桌和職務(wù)。
如今的許知知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負(fù)的臨時工,而是廠辦的干事。
可許干事也有發(fā)愁的事情。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可在面對許陸晉川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許知知覺得自己完蛋了。
她是不是喜歡上了陸嶼川?
“站住?!标憥Z川才剛回來就見許知知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要躲進(jìn)她的房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陸嶼川走過去問她。
“我沒有。”許知知說道。
“那你干什么躲著我?”陸嶼川看著她笑,“你可別說你沒有,我眼不瞎?!?
許知知,“……”
“陸叔叔,”許知知忽然問他,“你有喜歡的人嗎?”
陸嶼川一愣,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一天天的不好好工作,凈想這些?”
許知知冷哼,“你不說就算了。”
“我沒有喜歡的人,”陸嶼川回答道,但又問她,“所以,那個人是誰?”
許知知有些疑惑,“什么那個人?”
“你喜歡的人?!标憥Z川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小叔現(xiàn)在不在,我就是你的長輩?!?
“而且,你的眼神不好,我得替你好好地把把關(guān)?!?
誰眼神不好了?
許知知生氣得想打他一頓。
“沒有喜歡誰?!彼f道,“不需要把關(guān)?!?
喜歡誰?
喜歡你啊,你要怎么把關(guān)?
又道,“陸叔叔,你今天多大了?”
“你問這個干什么?”陸嶼川說道。
“就是感覺你也沒有比我大多少,”她說道,“為什么說話就像有很大的代溝一樣?!?
“一定是我把你喊得太老了,”她說道,“要不我以后喊你陸大哥吧?!?
“胡鬧!”
老學(xué)究板著臉說道,“你還小,趁著年輕多學(xué)習(xí),別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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