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玲玲一個病秧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尖叫著就被許知知拖到了房間里,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然后左右開弓,“我叫你說,叫你嘲笑,叫你使壞?!?
王鳳蘭等人聽到動靜跑出來,就聽到屋子里許玲玲的尖叫聲。
“許知知,你開門?!蓖貘P蘭在外面拍著門,許知知在里面打,“我叫你嘴賤?!?
想打許玲玲很久了,今天正好裝在她的槍口。
“許玲玲,聽說你想當(dāng)廠子弟學(xué)校的老師?”許知知打雷了,坐下來看著她說道,“就算是他再不行,也有能力讓你想要做的事情做不成。”
“所以也輪不到你來品頭論足?!彼f道,“今天給你個教訓(xùn),要是讓我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話,見一次我打你一次?!?
小姑娘被氣到了,這會兒打人的手還在發(fā)抖,但心里卻氣得要命。
見她還不服氣,她繼續(xù)說道,“你不信就試試,都不用他出手,你都學(xué)了個啥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就去上告,我就不行你這老師能當(dāng)?shù)梅€(wěn)當(dāng)?!?
許玲玲氣得直發(fā)抖,“那個女人那么大聲,誰知道有沒有人聽到?!?
“萬一她跟別人胡說了呢?”
“那我不管?!痹S知知說道。
門口,王鳳蘭已經(jīng)在商量著要撞門了,許知知忽然把門從里面打開,她一個不小心直接撞了進(jìn)來,摔在了地上。
“哎喲。”
王鳳蘭重重地摔到地上,嘴上還罵著許知知,“你這個賤蹄子,可摔死我了?!?
“你這不是沒死?”許知知冷淡的說道。
“你敢咒我?!蓖貘P蘭站起來指著許知知就要打,“還敢打你姐,你是不想活了。”
手舉到半空被人攔住,她一回頭陸嶼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了。
王鳳蘭手一僵,訕訕地說道,“她……她現(xiàn)在還敢動手打人了。”
“你看她把玲玲打的?!蓖貘P蘭說道這里就心疼,“我苦命的玲玲啊。”
“她活該,該打。”許知知說道,“要是以后再胡說八道,我還打,見一次打一次。”
“你看她,真是反了天了。”王鳳蘭氣得上去廝打許知知。
陸嶼川攔在了許知知的前面,“都出去吧。”
“你還護(hù)著她?!蓖貘P蘭說道,“嶼川啊,你不會是對她……”
“你閉嘴。”許知知打斷她的話,不讓給她往陸嶼川身上潑臟水,“這是我和許玲玲的事情,你少拉扯別人?!?
又看著沉默不語的許玲玲,“我說的話你最好記清楚?!?
見她不出聲,在這里也討不到好處,王鳳蘭只好拉著她一路罵罵咧咧地回了自己家。
陸嶼川拉著許知知坐下,又去拿了藥膏給她抹,“以后打人能不能先顧著自己?”
把自己都弄傷了。
而且,還是為了維護(hù)他,想到這里,陸嶼川的心有些暖。
明明小小的人,卻給他一種被保護(hù)的感覺。
“那你給我教點防身術(shù)?”許知知說道,“我也不喜歡扇耳刮子,手疼?!?
陸嶼川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每天先提前半小時起來繞著廠區(qū)跑兩圈再說?!?
“是不是我每天堅持跑,你就答應(yīng)?”許知知希冀地看著他,就見陸嶼川點了點頭,“成,你要能堅持一周,我就答應(yīng)?!?
一周還好,許知知想都不想就點頭。
只是,還不等她堅持一周,也不等陸嶼川開始教她防身術(shù),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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