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澗在宗厚出手阻攔才發(fā)現簡鶯鶯沒有跟著來。
他驚慌失措中,帶著詫異回頭看了一眼簡鶯鶯。
簡鶯鶯銀牙一咬,索性豁出去了,傳音道:“師弟,看來淫賊真的是你,我沒想到你居然……”
明顯就是撕破臉。
范澗已經完全顧不得。
藏青此刻也反應過來,懸立于高空之上。
他不敢拖延時間,必須要趕著把留影石里面的內容放出來。
范澗見此。
毫不猶豫底蘊全出。
硬生生地挨了宗厚一掌后,手中捏著一把爆炸符扔向散修,隨后貼著疾行符,想要逃走。
時青瑤怎么可能讓范澗如愿。
她尖著聲音在人群中大聲道;“他肯定是淫賊,罪行暴露他要逃走?!?
這話就像是一滴水滴入了滾燙的油鍋。
無數正義的修士凌空而起,朝著范澗沖去。
而留影石三人密謀說的那些話,全都一字不落的讓所有修士聽了去。
時青瑤知道范澗完了。
可惜。
這一次設局本來想針對簡鶯鶯。
結果,范澗先遭殃。
無所謂了。
經過這件事,簡鶯鶯在宗門內只怕日子難過。
她該做的都做了,深藏功與名趁著人群混亂,偷偷摸摸離開。
范澗心頭大恨。
恨整個飛仙宗。
恨簡鶯鶯而無信,最后拋棄他。
恨虛空子身為師父居然不知道保護他。
恨時青瑤,身為大師姐這個時候卻不出來保護他。
他并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錯。
那些散修,本就如同螻蟻一般存在。
跟著追出去的修士,有不少修為很高。
范澗有疾行符,人家也有。
特別宗厚,一直在最前面。
他一定要抓住范澗,為那些受害的女修討一個公道。
留影石里面的東西已經放完。
虛空子就算有心理準備,此刻也黑了臉。
范澗真的蠢,太蠢了。
要是他,絕對不會留下一丁點證據。
可眼下。
最重要的還是保全飛仙宗的名聲。
四周全是憤怒的修士。
虛空子一副震驚不敢相信的神情。
“孽障!居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事!”
藏青冷笑一聲。
“虛宗主對自己的徒兒好像不怎么了解?。 ?
這話分明有嘲諷的意思。
虛空子也聽出來了。
但他能怎么辦?
任長老巴不得看虛空子的笑話,大聲道:“飛仙宗也是名門正派,居然出了這種畜生,還是親傳弟子,要我說虛宗主,你教導不好徒兒,就別收徒了,我看你那些徒兒中,也就只有時青瑤是個好的,其余都是草包混賬?!?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
杜嬌嬌幾人早就來了。
她們還在震驚于范澗做的那些惡事。
突然又聽到任長老罵他們草包混賬,誰受得了。
虛空子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
抬起頭,目光里帶著一絲殺意。
“任長老你過分了,我常年閉關,對徒兒們的確疏于管教,范澗做的這些事和飛仙宗有什么關系?他做了惡,你們要打要殺我說什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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