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錢管家如此不耐,我也不再多做鋪墊,當(dāng)即雙手快速結(jié)印,在我們周圍悄然布置下一道結(jié)界。
這結(jié)界散發(fā)著淡淡的微光,將外界的喧囂瞬間隔絕開來。
錢管家見狀,眼神一凜,警惕道:“你這又是弄出個結(jié)界作甚?莫要搞什么鬼名堂!”
我趕忙賠笑解釋:“管家莫急,我此舉只是為了接下來所之事能保密些,畢竟此事關(guān)系重大,還望您海涵。”
說罷,我小心翼翼地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株散發(fā)著幽光的安魂草,那安魂草一出現(xiàn),周圍的靈氣似乎都微微波動起來。
我將安魂草遞到錢管家面前,誠懇說道:“管家,您且看這株安魂草,其珍稀程度您想必也清楚。我今日便是想以這安魂草為代價,懇請您行個方便,讓我不經(jīng)那繁瑣的考核,直接成為錢家客卿。”
錢管家盯著安魂草,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與熱切,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冷漠神情,冷哼道:“哼,一株安魂草就想換得客卿之位?你也太天真了吧!錢家的規(guī)矩可不是能如此輕易打破的?!?
我見錢管家這般反應(yīng),忙接著說道:“管家,此安魂草可不是普通之物,乃是歷經(jīng)千年方才長成的千年安魂草??!其珍稀程度,在這洺北洲怕也是極為罕見的。”
錢管家一聽我道出這千年安魂草,臉色頓時大變,他緊緊盯著我,厲聲質(zhì)問:“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心中早有準(zhǔn)備,神色平靜地說道:“管家莫急,我知道,您一直將錢二公子視若親子,錢家也早已將二公子內(nèi)定為繼承人,只可惜,二公子在洺山一事中遭逢大難,神魂受損,至今仍昏迷不醒。這千年安魂草,正是能救治二公子的關(guān)鍵之物啊?!?
錢管家聽聞我的話后,頓時沉默了下來。
見他這般模樣,我便接著說道:“管家,您也清楚,這千年安魂草極為難得,對錢二公子的傷勢而卻是救命的關(guān)鍵。而錢家如今,不正急需此物來救治二公子嗎?我今日拿出這千年安魂草,一來是真心想助二公子恢復(fù),二來也是希望能借此換得一個成為錢家客卿的機會?!?
錢管家聽了我的這一番話,微微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哼,你這算盤倒是打得精。不過此事終究不是我一人能做得了主的,既然你有此等訴求,又拿出了這千年安魂草,那便隨我去見家主吧,你親自與他說個明白?!?
說罷,錢管家一揮手,撤掉了我先前布置的結(jié)界。
那外界的喧囂聲瞬間又傳了進來,他也不再多,只是微微側(cè)身,示意我往錢家府中走去。
我跟著錢管家的腳步,緩緩踏入錢家府內(nèi)。
剛一踏入,心中便不禁生出諸多感慨。
在這洺北洲,我此前一心都撲在了了解那沈家、秦家、孟家三大家族的情況上,對他們的勢力分布、家族成員習(xí)性,乃至一些瑣碎之事,比如哪家的狗住在哪處,都摸得一清二楚。可對于這錢家,卻著實了解不多,只知曉其在三大家族的聯(lián)合打壓下艱難求存,有著能挑戰(zhàn)三大家族的實力,其余便知之甚少了。
曾記得前世流落此地時,親眼目睹錢家遭受的那場慘絕人寰的災(zāi)難。
那沈家、秦家、孟家三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如惡狼般撲向錢家,展開了一場血腥的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