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炎公子向來不會仗著自己的美貌干出啥過分的事兒,可這邪佛就說不準了。
它見我半天都沒個回應(yīng),臉上滿是失落的神情,甚至還隱隱閃過一絲陰沉沉的、帶著偏執(zhí)的神色。
“夫人?”它咬著牙,執(zhí)拗地追問道,“為啥呀,您為啥不想要我呢?”
它可喜歡眼前這個人啦,在它的認知里,這修真界中最親近的關(guān)系那就是夫妻呀。
邪佛就盼著能成為這人最親密的伴侶,這樣一來,往后他倆可不就是夫妻了嘛。
“我都喊您夫人了,您居然還要離開我!”它又驚又急,渾身的邪氣不受控制地彌漫開來,“不行,絕對不行。”
它一個勁兒地搖頭。
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滿心都是疑惑:這都啥邏輯呀?
果真是邪佛呀,瞧這架勢,比前世還瘋癲呢。
我便勸說道:“夫君呀,我這兒有個法子,能讓咱倆同生共死,永遠都不分開呢。”
邪佛一聽,趕忙收起了往外散發(fā)的邪氣,愣了一下神,隨后微微低下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你說的是真的?”
它懂得的事兒本就不多,也分不清眼前這人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可它只要一瞧見這人,心里就稀罕得不行。
我微微一笑,說道:“那當然是真的啦?!?
怕它不信,我伸手一把揪住它的衣領(lǐng)子,順勢就鉆進了它的懷里,還用臉在它的衣袍上蹭了蹭。
我用那溫柔又軟糯的聲音說道:“夫君呀,我有個辦法哦,只要您愿意當我的器靈,那咱倆就能生死與共,永遠都不離不棄啦。”
邪佛只覺得懷里暖乎乎的,心跳瞬間就加快了,可等聽清了這番話,那顆心就好像猛地停住了跳動,腦子也一下子懵了,抱著她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它張了張嘴,想問些啥,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它就只記得在那佛堂里,聽那些人說過,要是看上了誰,那最親密的關(guān)系就是夫妻呀。
她都喊自己夫君了,按說自己應(yīng)該知足才對。
“您是不是不喜歡我呀?”我也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她,輕輕眨了下眼皮,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您呀,果真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
邪佛本就天真無邪的,一看我這傷心難過的模樣,頓時就慌得手忙腳亂起來。
“我知道您大概是瞧不上我的,要不然也不會讓我當您的夫人呀。”
邪佛這下可徹底傻了眼。
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您這話啥意思呀?”
我猛地把它推開,一聲不吭地站在那兒,心里默默數(shù)著數(shù),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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