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你亦知曉太清已滅,只剩他孤身一人,哪來的錢財,至于你所的那秘藏,我們聞所未聞?!?
我嘲諷道:“快點(diǎn),把錢給我們,如此便能皆大歡喜,不然的話,你我恐要一同被靈韻軒懲處?!?
管事在旁聽聞,額上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平復(fù)自己那顆躁動的心,閉眼沉聲道:“三位若解決不了此問題,那我們便只能以武力解決了。”
白清清陷入兩難境地。
“你以為的交手便是刀光劍影嗎?不,這需看所處之地,在那荒郊野外,隨意一片山林之中,我們自可憑武力解決紛爭,然——”
我正容道,義正辭嚴(yán):“此乃靈韻軒,解決問題之法應(yīng)文雅些,莫要粗鄙,大家和睦相處方為上策,管事,你說是吧?”
管事才不管我們之間有何糾葛,滿心只想著解決麻煩,而非制造事端,見我這般順從,雖未和顏悅色,卻也未加呵斥。
可對白清清卻大不相同,因當(dāng)下壓力皆在她身,她這般拖拖拉拉不肯掏錢,欲吃霸王餐,管事能按捺不動手已算脾性極佳。
“喂。白小姐,我看你莫要再掙扎了,此番是你輸了,愿賭服輸吧,莫要做無謂的抵抗,想來你亦不愿觸怒靈韻軒吧?”
面對我的冷嘲熱諷,白清清自是怒發(fā)沖冠,可管事就在近旁監(jiān)視,她稍有異動,周圍之人便會出手。
忽然——
殺意彌漫,白清清手持靈箭迅猛地指向我,我并非驚訝于她的行動之速,而是詫異于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下手。
“說來我倒是頭一遭這般狼狽,我那無能兄長死在你手倒也不冤吶。”
她以自身行動表明不愿做輸家,此等性子倒有幾分剛猛,可惜她此舉惹惱了管事。
黑袍仙者嘩地一聲抽出佩劍,她若準(zhǔn)備對我動手,只要管事一聲令下,這群人便會對我們施以致命一擊。
見她性子剛烈,我便欲設(shè)局引她入局,試試能否將她置于絕境。
“白小姐,你何苦與我們兵戎相見,不過是些許錢財罷了,身外之物,難道還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管事厭煩我的磨蹭,一抬手怒喝道:“我不管你們究竟有何仇怨,既來我處用膳,便得依我規(guī)矩行事,不愿遵規(guī)者,那就試試?!?
他一招手,黑袍仙者便領(lǐng)命,齊攻而來。
“得罪了。”話落,我攬起君墨便往外沖,壓根沒打算與他們纏斗,八人攔住我的去路,我低頭看他一眼,道:“你可害苦我了?!?
君墨不敢妄動,側(cè)臉埋入我懷中,剎那間,耳根紅透,那邊的白清清忽然叫罵出聲。
“君墨,你個出賣色相的無恥之徒,從她懷中滾出來,與我光明正大地戰(zhàn)一場?!?
回看白清清艱難地應(yīng)對黑袍仙者,再一聽她的話,莫說管事,便是樓內(nèi)瞧熱鬧之人,連同我都愣住了。
我驚得沖向黑袍仙者,遠(yuǎn)離白清清。
“無恥!”
君墨咬牙切齒,掙扎著欲從我懷中下來,被我一把按住。
“安分些。”
此刻這關(guān)頭,我亦無十足把握能勝過這些仙者,更何況還帶著個累贅。
君墨生平首次感到憋悶、苦惱,欲解釋卻又難以說清,滿心委屈,低聲道:“若我未中咒術(shù)便好了?!?
因我只是與白清清那邊的戰(zhàn)斗拉開些距離,并未打算沖出靈韻軒,黑袍仙者亦未與我激戰(zhàn)。
反觀白清清那邊,她與我相同皆用靈箭,相較我而,她出箭更快、更穩(wěn),隨手一拉一放便能射中他人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