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蹲在紫藤蔓花團墻當中看著樓下點頭說笑著的一行人,顧淮瞇眼嘗試看清楚前面圍在一起的幾個老頭老太太些。
“他們這是要干嘛去?”
朱憶摸著下巴半開玩笑地道:
“相約一起晨跑打太極?”
紀知玄搖頭他伸手指了下蛇婆旁邊穿著黑衣的老太太道:
“我看倒是不像,看到蛇婆旁邊和她長得挺像的老太太沒有?”
“我能說我看不清嗎?”顧淮。
朱憶拍了下顧淮的后腦勺道:
“你看不清,就不能戴副眼鏡嗎?那么大個人都看不見?!?
“那老太太是蛇婆的妹妹?!奔o知玄低聲道。
“那老妖婆不是抓人換皮嗎?怎么還有妹妹在?余小錦又不能分成兩部分給她們兩姐妹?”朱憶。
紀知玄伸手掐了下朱憶的胳膊:
“分什么分,想得到美她們?!?
隨后他轉頭看向一直很安靜基本沒有怎么開口道任皙川道:
“任皙川,倪墨信上說的做娃娃骨架的人,可是在里面?”
任皙川點了點頭:
“嗯,在?!?
“他們這一群人湊一塊準沒啥好事?!鳖櫥?。
“等等,那不是余小錦和倪墨還有蘇玥三個嗎?他們?nèi)齻€怎么現(xiàn)在下樓了?!?
朱憶本想附和顧淮的話,結果就看到余寄錦,倪墨,蘇玥三人跟在阿彪身后快步朝著那幾人在的位置走出宿舍樓。
任皙川一驚就要站起身,幸得旁邊的紀知玄手快將人控制住,他盯著宿舍樓里快步走出來的四人和任皙川低聲道:
“別激動。”
他們看到蛇婆和余寄錦三人說了幾句什么話,然后就帶著他們坐上了旁邊準備好的兩輛車上離開了宿舍樓。
“他們要帶阿墨去哪里?”
任皙川看向紀知玄說出了這么久以來最多的一句話。
紀知玄眉毛微蹙他站起身低聲道:
“我去找土豆,看看他知不知道,他要是不知道,我想辦法讓他去問,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們把另外三個雙數(shù)全部弄出來,在那之后快速將身體支架和頭全部拿到手,取東西的同時,你們記得分人去搞車。”
“不等到明天了嗎?”朱憶看向紀知玄詢問道。
紀知玄搖頭:
“不,如果猜得沒錯他們打算今天先換蛇婆和她身邊兩人的皮,明天直接頂著寄錦的皮去拍賣會。”
“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阿墨。”任皙川。
紀知玄看向任皙川嚴肅的道:
“任皙川你擔心倪墨我知道,你放心寄錦會護住他的,相信寄錦,相信我們,現(xiàn)在你和朱憶顧淮去把傅寒他們放出來,現(xiàn)在我們需要他們來幫忙,一個團隊的力量永遠比你一個人的力量強得多?!?
顧淮拍了拍任皙川的肩:
“任皙川,紀知玄說得沒錯,你冷靜點,倪墨他會沒事的?!?
“行了,別多說了,多說一秒時間就少一秒,我先去找土豆,你們一定注意安全?!?
紀知玄說完就朝著宿舍旁的小屋跑去,土豆不喜歡住在宿舍,旁邊的小樓就是他為自己專門建造出來的。
紀知玄走到小樓門口對守在門口的兩個打手出聲道:
“土豆哥醒了嗎?”
“還沒有,一會再來吧?!?
其中一名打手搖頭,土豆哥一般都要九,十點才會醒,現(xiàn)在早上六點多,他根本就不可能起床。
紀知玄點頭,快速出手將守在門口兩名看守打倒,他推開門走進大廳上到二樓。
“你怎么上來了?土豆哥還沒有醒,等......”
守在樓道里面幾個打手看到紀知玄出現(xiàn)在樓道中,他們走上前開口,還沒說完就被紀知玄一個拳頭砸昏了過去,剩下的人見狀立馬沖上圍攻紀知玄。
紀知玄快速出手將幾人放倒,只要沒有什么特殊武器,像這些沒什么格斗技巧的打手,紀知玄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
紀知玄拍了拍手整理了下衣服,推開土豆的臥室門。
他剛進去一把長刀就朝著他砍了過來,紀知玄閃身快速躲避開,那長刀直接砍向了門上。
“哐!”
紀知玄閃身躲開的同時朝著土豆衣領抓去,他抓住人直接一個反摔將人扣倒在地上。
那長刀也因為人倒地的原因從他手中松開,紀知玄并沒有因為人扣倒在地上就停止手上揍人的動作,他抬起拳頭靠著地上的人狠砸過去。
“咚!”
“咚!”
屋子里面全是拳頭碰到骨肉的聲音,土豆最后被紀知玄打得受不了一直求饒,然而紀知玄并沒有停下,他依舊朝著土豆的臉上猛砸過去硬生生用拳頭將人的臉砸得面無全非,他方才松手抓去旁邊床上的被單擦著手道:
“本來想和你好好說的,你自己找打就怨不得我了。”
土豆捂著自己被紀知玄用拳頭打爛的臉用看瘋子的眼神看向紀知玄:
“瘋子!”
紀知玄走到門口將剛剛土豆掉落的長刀撿起,轉身到土豆面前,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沒那么多時間和廢話,寄錦被蛇婆帶走了,你知道他們?nèi)サ牡牡胤绞悄睦飭??知道就說,不知道就現(xiàn)在死!”
土豆盯著面前的人冷笑一聲:
“呵,那你就殺了我呀,有本事現(xiàn)在就.....”
他話還沒有說完刀子直接抬起落下一把將他的頭砍下,他瞪著的眼睛里還帶著挑釁,很明顯自己怎么死的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紀知玄將手中的刀扔在地上,走出土豆的臥室,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死好了,留著也是浪費空氣。
紀知走下樓將守在大門口倒地的兩個打手搬進樓里,隨后關上大門。
另一方,朱憶和任皙川和顧淮三人最后決定分開行動,這樣能更加節(jié)約時間。
任皙川作為三人中唯一一個去到過操作間的人自然被分配到了去取模具和頭。
而朱憶和顧淮兩個人則是往培訓樓里走去。
兩個人一走進培訓大樓里,看守的人就迎了上來。
“這里非本樓看守員工不讓進,你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顧淮笑道:
“是這樣的,我們昨天晚上巡邏的時候是抓到了一個挺漂亮的人,我們尋思著是不是你們這里跑出去的人,所以土豆哥讓我倆來看看?!?
兩個看守聽到顧淮的話緊張的看了下彼此,隨后看向朱憶和顧淮道:
“兩位兄弟,那人脖子上可掛有標簽?”
朱憶點頭順著看守的話道:
“我們也沒注意,但是隱約似乎好像有,反正我們看土豆哥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那兄弟,土豆哥可有和蛇婆說?”
朱憶聽到那看守的話面上十分為難的道:
“兩位實在不好意思,你們也知道我倆剛剛來,這上面的人我們也不清楚,這是有什么講究嗎?”
“這人跑了,被抓回來都還好,只要蛇婆不知道就行,但是如果土豆哥跟蛇婆說了,有或者傳到了蛇婆的耳里,我倆怕不是就沒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