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祁司禮就像是踏著祥云而來的蓋世英雄。
安立盈如果不是暈著,真想給他鞠個躬,感謝他的出現(xiàn)救了她。
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手里的高跟鞋咔嗒一聲落地,身體不受控制地朝一邊歪倒下去。
在落地之前,安立盈被祁司禮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
看到這一幕,李總徹底酒醒了。
他的頭皮發(fā)麻,慶幸自己的手沒摸在安立盈的腰上,否則后果無法想象。
這位爺?shù)呐丝刹皇撬苊摹?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怎么善后,他幾乎已經(jīng)預見了自己慘淡的未來,渾身不由自主地開始哆嗦起來。
這都怪石蔓蔓那個女人,人都沒調(diào)查好,就送到他面前來,這哪是讓他來享樂的,這是勾他來入地獄受煎熬的。
石蔓蔓喝得有點潮,見到祁司禮朝餐桌的那刻就從小田身上站起來。
這男人實在是太好看了,身材更好,只一眼就讓她移不開眼,幻想著將來的某天一定要將他收歸于她的石榴裙下。
她攏了攏鬢邊散亂的卷發(fā),掖到耳后,風情地眨著眼睛,柔聲問:“李總,這位是?”
李總看到石蔓蔓風騷模樣,知道她對祁司禮動了心思,心里暗罵: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貨色,什么人都敢惦記,如果不是石蔓蔓,他也不會羊肉沒吃到,還惹得一身騷。
李總決定把過錯都推到石蔓蔓身上,這樣日后自己也少遭點罪。
李總的眼睛一轉(zhuǎn),決定不提醒石蔓蔓祁司禮大有來頭是不能招惹的,把禍水引到石蔓蔓身上,好讓祁司禮對他少點怪罪。
他恭敬地介紹:“這位是祁總?!?
石蔓蔓剛才只顧著和小田親熱,是沒有聽到他們之前的對話,酒精上頭,滿腦子想得都是怎么征服祁總。
扭著腰肢就朝著祁司禮的方向靠近。
“是祁總啊,我是信方集團行業(yè)事業(yè)部經(jīng)理石蔓蔓,祁總心真善,看到我們女員工要摔倒,還過來扶她。不過,這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讓我來扶她吧?”
說著,石蔓蔓的手要去碰祁司禮的胳膊。
祁司禮抱著渾身滾燙的安立盈,本身就不爽他們給她灌酒,正醞釀著發(fā)作。
石蔓蔓居然還敢碰他,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
當即罵了聲“滾”!
石蔓蔓僵在原地,祁司禮眼神如刀,恨不得頃刻將她斃命的架勢。
汩汩寒意從她脊柱往上竄,頭皮都麻了。
石蔓蔓瞬間眼眶發(fā)紅,委屈地說:“祁總,您這是怎么了?我不過是想扶安立盈……”
意識不受控制的安立盈靠著結(jié)實溫暖的胸膛,恍惚間還聞到了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