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封宴看著沈時鳶的臉,幾乎跟紅成一只煮紅了的蝦有的一比。
他貼近,好聽悅耳的聲音繼續(xù)道:“本座很早就想在王妃的閨房里試試?!?
“今后,這里將染上獨屬于我的氣息,想想就覺得……”
不等他說我,沈時鳶一把推開他,臉色緋紅著。
她羞惱地瞪著季封宴,暗道自己還是抵不過這妖孽的無恥!論不要臉,誰能與之匹敵?
“王妃這是不開心了?”
季封宴長臂將沈時鳶再度摟入懷中,緊貼在她的脖頸處,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鬢邊,激起一陣陣漣漪。
她沒好氣地冷哼著,他這不是明知故問?
“叫我夫君,我就放過你?!?
他勾唇一笑,俊逸的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神色,似乎很是期待沈時鳶的反應。
沈時鳶一時沒反應過來,季封宴貼心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尖銳的犬牙輕輕啃噬著她。
她下意識想往后躲,但季封宴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讓她動彈不得,就像是在暴雨過后跳入淺灘上撲騰的、垂死掙扎的小魚。
她只得默默忍受著從脊背傳來酥酥麻麻的滋味。
“王妃還在等什么?”季封宴不安好心的嗓音再度響起:“是嫌本座伺候得不到位嗎?”
說罷,他將軟了的身子的沈時鳶打橫抱起,徑直走向她的閨床。
燭火搖曳著,馥郁的紅蓼花香彌漫在整個房間。
季封宴敞開著衣衫,他將沈時鳶的柔夷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挑開她的腰帶。
感受到一絲涼意的沈時鳶瞬間清醒。
看著眼前滿臉蕩漾的妖孽,她這才意識到季封宴是來真的!
他真想在這放肆!
“你瘋了?這兒是將軍府,不是你家?!?
沈時鳶的聲音氣急敗壞,小臉紅撲撲地,配上她那雙水潤的眸更顯得活色生香。
她知道季封宴的想法一向出格,但這次也太出格了!
若是在這……以后、以后她再回來,要怎么面對?她怕不是滿腦子都跟他一樣。
季封宴早料到她是這種反應倒也不惱,眉頭輕輕一挑,在燭火的照耀下,他優(yōu)越的骨相顯得一覽無遺。
“你已然是本座的王妃,我們再親密的事都做了,還在乎換什么地方嗎?”
他湊近沈時鳶的耳畔,細細磋磨道:“若你喜歡,本座甚至可以跟你在龍椅上行魚水之歡,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定能載入史冊?!?
在龍椅上干這種事,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確能載入史冊,留著被后世的人唾罵吧!
沈時鳶伸手,狠狠擰了季封宴的腰間,又對著他那兩粒紅豆重重地泄著憤。
“夫君的無恥,真是讓我嘆為觀止?!彼蘖藥茁?。
季封宴愣了一下,沒想到懷里的小狐貍這么順暢說出他想要聽的話。
緊緊摟著她,曖昧的氣息在彼此之間縈繞著,他繼續(xù)追問:“再說一遍?!?
沈時鳶的臉紅了又紅,對上他那雙詭譎莫測的眸,這兩個字在心里百轉千回著,還是悠悠說出口:“夫君?!?
季封宴滿意地笑了起來。
馥郁的紅廖花香覆蓋著兩人,沈時鳶的身子像是一陣隨波逐流的浪,她放空了意識,全權被季封宴支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