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鳶看著銅鏡前臉色紅艷的自己。
她驀地覺得嫁給季封宴是她做的最對的選擇之一。
因?yàn)檎l也不懂他什么時候突然犯病。
“唔……”
沈時鳶忍不住低吟著。
季封宴撫摸著她的臉蛋,動作越發(fā)輕柔,可她的呼吸聲越愈發(fā)清晰。
“你也很喜歡這樣,不是嗎?”他俯身湊到沈時鳶耳邊,好聽如焦尾斷弦般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沈時鳶的意識漸漸迷失在他的動作下。
她緩緩閉上眼,眼角眉梢的淚珠落下,被身后的人卷入腹中。
“新婚燕爾,多幾次也無妨的吧?”季封宴有些玩味地挑眉。
他的手指拂過沈時鳶嬌嫩的肌膚,掠過一陣陣涼意。
似是想起什么,他從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抹了些什么,涂抹在她身上。
只一會,沈時鳶感覺渾身燥熱,身上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渴望季封宴的動作。
她心中警鈴大作,抬眸對上他那雙含笑的眸:“你故意的!”
“其實(shí)我一直很想嘗試下?!?
季封宴俯身而上,只是輕輕的肌膚接觸,沈時鳶的身子軟成一灘水。
見她迷離著雙眼,他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襟:“先前時機(jī)未到,可那時憋得難受,今日一并還了吧……”
糾纏間,月色升起,月光陡然打在季封宴如玉的胸膛上。
本就風(fēng)姿綽約的他,如同月神下凡般驚艷絕倫。
緊實(shí)的臂膀?qū)⑺衅穑瑑扇酥g的距離越發(fā)近,沈時鳶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神志。
一把將白色小瓷瓶抹在季封宴的紅豆之上。
“這藥,見者有份。”
她喘息著,柔軟無骨的柔夷在他身上徘徊著,每一處她經(jīng)過的地方仿佛被烈焰灼燒著。
季封宴哼笑著,這小狐貍是不是忘記了,接下來辛苦的不是他?
馥郁的紅廖香彌漫在兩人之間,將低吟和喘息埋藏在月色之下……
*
天將明。
芳若嬤嬤囑咐著下人送水的腳步聲輕些。
她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沈時鳶閨房的位置,忍不住嘆息一聲。
她家大小姐辛苦了。
一個晚上,千歲爺叫了五次水。
一般人能受得起嗎?
這、這還只是成親第一日,就已經(jīng)如此孟浪,往后的日子,她家小姐還得受多少苦??!
芳若嬤嬤心底狠狠為沈時鳶揪了一把汗。
雖然她已然成婚,但在芳若心底,她永遠(yuǎn)是將軍府的大小姐。
“嬤嬤?!痹谝慌阅弥~本翻看的沈婉清有些不解:“為何他們一晚上叫了那么多水?!?
“這么口渴的嗎?”
她睡得淺,下人們的腳步來來回回吵得她心煩,索性早起看賬本了。
但她還是很好奇,為何大姐姐這次回來叫了這么多次水,真的這么渴嗎?她怎么沒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