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鳶的身子忍不住往后退,季封宴一把抓著她的后頸,讓她動彈不得。
緩緩伸出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對著害羞嬌柔之處越刺越深,甚至輕佻地揉捏起來。
每一處的神經(jīng)都能感受到手指的溫?zé)?,沈時鳶只覺得如坐針氈,像是被可怖的大型動物盯上,緊張又羞惱地瞪著他。
她被刺激得說不出來話來,眼角沁出點點淚花,身子顫栗著,像是飄浮在江面上的一番小舟,只能緊緊依靠與執(zhí)舵人。
季封宴那雙詭譎的眸里閃過惡劣的笑意,唇角卻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道:“夫人的身子不爽利嗎?”
“本座觀夫人的面容濕、軟、滑,眼角還有潤澤的水漬。可是身子不適?要本座找大夫,為夫人診治一番嗎?”
忽視他的動作,只聽這話再配上季封宴那張精致無暇的臉。
不明所以的人還真以為他是‘關(guān)切’娘子的好夫君!
沈時鳶聽著他這番意有所指的深意,臉色紅一陣青一陣,她想伸出手推開這只妖孽,可滅頂?shù)拇碳ぜさ盟f不出話來,只能任眼前之人隨意揉捏……
“夫人何故這么難受?莫非是本座沒伺候好夫人?”
季封宴低頭看著懷里一臉忍耐,幾欲羞憤至死的沈時鳶,忽然輕笑道:“看來還是本座沒滿足夫人,這才讓夫人這么難受?!?
說罷,他的手指狠狠點在她最為脆弱的某處……
沈時鳶的身子瞬間顫抖著,下意識尖叫之時,下頜被他抬起,將她的驚叫全部吞下。
良久,糾纏的兩人喘著粗氣分開。
“哼……”季封宴輕哼著,看著懷里幾乎沒了意識的小狐貍,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亂說話的小狐貍是要受到懲罰的。
念在是觸犯,下次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他幽幽看著暗室的開關(guān),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還真有點期待下次的錯誤,這樣他就可以有正當(dāng)合理的理解,把這些年他精心收集的、有趣的玩意兒一一用在她身上。
那場景想想就覺得痛快至極!
想至此,季封宴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領(lǐng)口下滑。
沈時鳶俏臉一紅,小聲嘟囔:“還沒折騰夠嗎?我累了!”
她真的累了,困到得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偏偏身后的妖孽非得抓著她不放。
精力這么充沛嗎?是都察院的事少了還是沒人給他添亂子?
“千歲爺您武德充沛,智謀過人,妾身輸了,饒過妾身這條小命吧,放過妾身的小身板?!?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一陣陣睡意襲來,她只想跟周公聊天。
“是嗎?可本座覺得夫人身子不爽利,是因為欲求不滿?!?
季封宴哼笑幾聲,看著他手上亮晶晶的液體,沈時鳶只覺得腦中被一道雷劈下。
她連忙拿著帕子撲上前將‘罪證’抹去!
“你你你——”沈時鳶紅著臉狠狠剮了幾眼某人。
用厚顏無恥這幾個字形容他完全不夠!
季封宴緩緩伸出手抱住沈時鳶,將她圈入自己的領(lǐng)域,輕柔道:“睡吧?!?
沈時鳶愣了愣,也伸手回抱著他,沉沉地睡去。
聽著懷中之人悠長的呼吸聲,季封宴的眸中似有萬千柔情。
今夜,他不再孤身一人,終于不用再孤枕難眠,他會睡得很舒服……
*
九千歲府
沈時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揉捏著自己的肩膀,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般,尤其是她的腰,在床上休息了好久才坐直起來。
晨起,她被季封宴拉著又玩樂了幾次,這位爺可不是會苦了自己的主。
那苦的不就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