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不稀奇,稀奇的是這抹色!
這玉佩定是傅之寒送給宋妤澄這個賤人的!
否則,就以宋家那等小門戶,怎么可能擁有上等貨?
“王妃,當(dāng)初您與傅之寒訂親時,他只是送您一套妝奩罷了。怕是比不上這快玉佩吧……”
凌千葉的口吻滿是惡意,她幾乎不加掩飾地想挑起沈時鳶對宋妤澄的厭惡,讓她跟自己站在同一條線上。
沈時鳶把玩著玉佩,她沒有說話,但她臉上的表情讓凌千葉捉摸不透。
良久,她才開口:“是呀,當(dāng)初侯府跟將軍府訂親時,他只送了一套妝奩,怎么比得上這塊帝王綠玉佩?!?
見她這么說,凌千葉臉上的笑意真實(shí)了幾分:“王妃,你不喜歡宋妤澄,妾身也憎恨她?!?
她作了個手勢,笑意猙獰著:“何不我們兩個練手解決掉她呢?”
“那賤人下月回宋家省親,依妾身就是對她下手的最佳時機(jī)?!?
沈時鳶不接話,她端起桌上的茶盞淺淺抿了一口。
對上凌千葉那雙幾欲瘋狂的眸,點(diǎn)破她的小心思。
“你想一箭雙雕……哦,不,你想一箭三雕。順帶把本王妃也牽扯進(jìn)去,你就高枕無憂了,對吧。”
在凌千葉開口的時候,沈時鳶就知道她想說什么。
在宋妤澄回宋家的時候?qū)λ率郑灰獩]了宋妤澄的存在,凌千葉不僅能牢坐侯府主母的位置,還能將傅之寒的心重新?lián)尰貋怼?
更重要的是,她一點(diǎn)也不怕事情敗露。
沈時鳶心中一笑,凌千葉完全可以把宋妤澄的死推在她的頭上。
門外站在的凌千雁就是證人。
只要自己答應(yīng)她的計(jì)劃,有朝一日難免不會被凌千葉推出去當(dāng)擋箭牌。
沈時鳶站起來,看都不看凌千葉徑直離開,這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都這個時候,凌千葉還在跟她玩心眼子,真是好笑極了……
“王妃,妾身知錯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凌千葉猛然揪住她的衣裙,跪地求她:“求王妃看在我?guī)土四愕姆萆?,幫幫妾身??!?
“妾身真的不能被傅之寒休妻出門……我、我真的很愛他。”
最后一句,她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
見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著,沈時鳶挑起她的下巴,微微笑著:“既然如此,那本王妃就幫你?!?
隨即,她湊到凌千葉的耳畔緩緩說了些什么。
凌千葉的身子在顫抖,眼底的光閃爍著,仿佛在天人交戰(zhàn)中。
沈時鳶直起身子,居高臨下望著她,語氣涼薄:“方法已經(jīng)告訴夫人,就看夫人要怎么做了?!?
凌千葉默然起身,雙手緊緊捏著衣角,一不發(fā)地離開畫舫。
“我姐姐怎么了?”在一旁的凌千葉忍不住出來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沈時鳶笑了笑,直不諱道:“你姐姐想要孩子,我教她怎么生孩子?!?
這話一處,凌千雁的臉頰立即紅了起來:“你、你怎么對人家說這個話!”
沈時鳶哼笑:“我不信你沒看過避火圖。聽聞你父親要為你跟聞人水舉辦婚宴,依你的性子,你沒提前看?”
凌千雁見她的語氣跟平日里一樣,大著膽子問:“別打趣,你究竟跟我姐姐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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