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暗道一聲,果然逃不過啊,“你要誰”的問題,還是來了。
只是他沒想到會來的這么早。
“我...”
“我誰都不選...”
沈玲瓏瞪大眼睛,氣惱的打了他好幾下,“你還不想負(fù)責(zé)?壞蛋!壞蛋!”
蘇航苦笑著抓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我想全都要。”
沈玲瓏愣住了。
“蘇航,你別以為我不懂,法律只能跟一個結(jié),你想讓我當(dāng)小三,還是她?”
“我有辦法,這么說,你信我說的了?”
“不信!”
“那你問選誰干嘛?你不是要接受別的追求者嗎?”
沈玲瓏鼓著小嘴一時語塞,“我,我就好奇問問不行嗎!我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別人,現(xiàn)在就...唔...你,放,放開,唔...”
蘇航大力的把人攬進懷里,抱著她不撒手。
良久,唇分。
沈玲瓏擦了擦嘴,嘀咕道:“一股血腥味。”
蘇航心說還不是你剛才咬的!
她眼神灼灼的看著他,“那,那她知道嗎?”
“知道。”
“知道?你說她早就知道了?你為什么先告訴她!”
“這都要爭?”
沈玲瓏一字一句道:“你說,為什么先告訴她,而不是我!”
蘇航突然感覺古代那些老爺們也不容易啊。
三妻四妾的怎么能應(yīng)付過來?
兩個他都有些分身乏術(shù)。
“我跟你說過,你不信啊?!?
“我現(xiàn)在也不信,可,可你說的又...又感覺很真實,人死了怎么可能復(fù)活嘛,還回到這么年輕的時候。”
“唉,我也沒法跟你解釋,可我現(xiàn)在就這么跟你在一塊???就是回來了啊,你看啊,以前我們一直在家里,我學(xué)過音樂嗎?沒有吧?可我賣了三首歌,賺了多少錢了,
現(xiàn)在普通人的人均工資才多少,1500的前臺,2000的白領(lǐng),照樣都搶著干?!?
“如果沒有前世的記憶,你說我怎么可能寫出三首爆款歌???”
沈玲瓏皺眉看著他,“三首?不是兩首嗎?上個月爆火的歌是《匆匆那年》,我還關(guān)注了一陣,確實好聽,但詞曲作者叫瓏月,不是蘇航,歌手叫小月月,你給冷清月寫的?”
蘇航撓撓頭,這分析能力,絕了,瑪?shù)?,他底褲要被扒了?
“咳,其實《該死的溫柔》和《稻香》詞曲作者名,也換成瓏月了?!?
“???”
沈玲瓏現(xiàn)場拿出手機搜了搜,還真是。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把自己從“被劈腿”的情境中摘了出去。
因為蘇航說的確實可信度很高,確實也是這樣,他又沒學(xué)過音樂,怎么可能寫三首歌都爆火呢?
天才?
放屁,世界上哪來那么多天下,就算有,也不是蘇航。
以前他天天跟她干架,兩人在家鬧的不行,還有空琢磨寫歌?不現(xiàn)實。
“瓏,月?我的名字在前面,哼,算你有點良心,光這些還不夠,你再說點別的,我媽的病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
蘇航頓了一下,苦笑一聲,沈伯伯,對不起了。
“她裝的。”
沈玲瓏這次差點把眼睛瞪出來,“裝的???你,你胡說八道。”
“哎喲,真的啊,月蓉阿姨不想跟沈伯伯全世界浪了,裝病,回國,你自己琢磨琢磨吧,一個大活人好好的,中西醫(yī)都查不出來她的病因,就是渾身沒勁,你覺得可能嗎?現(xiàn)實嗎?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爸對月蓉阿姨的關(guān)注度,低了很多,這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你出家后,我去你家拜訪過,你媽親口告訴我的,求我把你帶回家。”
沈玲瓏摸著白嫩的下巴,“原來是這樣,我就奇怪老媽怎么會突然病了?!?
“既然我為了你出家了,我爸沒揍你?。俊?
蘇航想到這就來氣,何止是揍啊,就差弄死他了。
“我差點死你家里,你不知道,沈家軒不知道從哪知道消息,我去你家了,公司業(yè)務(wù)都不談了,直接帶了一把油鋸飛回來的,差點給我分尸?!?
“哥哥?他不是煩我嗎?”
“長兄如父,自從你爸帶著你媽周游世界開始,家里不都他管著?怎么可能真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