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站在門口,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她。
溫姒正在拆包裹。
拆出來什么厲斯年沒注意看,眼神全落在她那張臉上。
普通款的針織衫也被她襯得像高定,干凈的鵝蛋臉白里透粉,長發(fā)從肩膀鋪散而下,絲絲縷縷都散發(fā)著柔軟的氣質(zhì)。
疲憊了好幾天的厲斯年,此刻就這么看著她,竟也覺得有趣。
彼此就這么安靜著。
默契十足。
溫姒感知到了他的存在,卻沒有看他。
自顧自地拿起一個包,收拾小東西。
厲斯年眸色沉沉,總算舍得開口,“這次又要搬去哪家酒店?”
溫姒看他一眼。
除了多了點平靜外,跟往常無異。
“什么酒店?!?
厲斯年垂眸,看著她手里的動作。
這不是要搬走么?
溫姒明白他的意思后,問道,“我?guī)Ч啡ハ丛?,也得開一間酒店么?”
厲斯年,“……”
他這才注意到,溫姒拿的是寵物包。
收拾的東西也都是狗出門用的。
厲斯年脫掉外套走進(jìn)來。
“家里不能洗?”
溫姒面無表情問,“你會洗,而且還順帶修毛的話,那就在家里洗?!?
冷淡的語氣,濃烈的火藥味。
厲斯年順手掛衣服,“當(dāng)我沒說?!?
小邊牧從房間里出來,轉(zhuǎn)著圈的蹭他褲腿。
這些細(xì)微的聲音,讓安靜的氛圍顯得有些尷尬。
他們吵架,溫姒還會繼續(xù)呆在這,在厲斯年的意料之外。
她還那么平靜。
好像在a市,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溫姒東西收拾好了,抱起小邊牧。
“晚上回來吃飯嗎?”
厲斯年心情復(fù)雜地看著她。
“回?!?
溫姒嗯了一聲,“吃什么?”
厲斯年光是聽到這句話,就已經(jīng)餓了。
a市的東西口味偏甜,他不喜歡,而且又發(fā)生那些破事,那兩天根本沒有心情吃飯。
厲斯年跟溫姒說了幾個菜。
雖然他也沒抱希望。
溫姒做飯全看心情,指不定晚上是一盤芹菜炒肉。
不過這個時候,芹菜炒肉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