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年掛斷電話后,跟師父說起今天晚上還要去一趟游樂場,若是還有嬰靈和孤魂野鬼出現(xiàn),那就繼續(xù)收魂,孔老板的意思明天白天游樂場正式營業(yè),停業(yè)一天對孔老板來說都是很大的損失。
“行,那我們今天再陪你去一趟游樂場?!睅煾感牟桓是椴辉傅貙铤Q年答應(yīng)了一聲。
“小師弟不在嗎?”李鶴年問向師父。
“一大早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師父本想將李鶴年打發(fā)走,可看到李鶴年沒有離開的意思,師父又不好意思打發(fā)他們離開。
“鐵柱,你把他帶到樓上,交給莫如雪,讓莫如雪幫忙處理這事?!睅煾钢钢鴱垏鴹潓ξ曳愿懒艘宦?。
我對師父點點頭,就帶著張國棟向二樓走去。
上到二樓,張國棟又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對莫如雪講述一遍。
“你這事有點難辦,你得罪的是成了氣候的黃鼠狼,黃鼠狼向來是有仇必報?!?
“姑娘,你能處理好這事嗎?”張國棟用著質(zhì)疑的語氣問莫如雪。
“你是瞧不起我嗎?”莫如雪反問張國棟。
“我沒有瞧不起你,我就是覺得你太年輕了?!?
“你就是信不過我,這事你還是找茍叔叔處理吧,我?guī)筒涣四?!”莫如雪露出一臉冷漠的表情對張國棟擺擺手,然后就不再理會張國棟。
莫如雪不幫助張國棟,一是因為這件事確實難辦,自己未必能辦好。二她看出張國棟為人不咋樣,但凡有點善心的人,都不能開車碾壓那三只黃鼠狼。
張國棟下了樓再次找到師父,將他與莫如雪之間溝通的話對師父講述一遍。
“那丫頭處理這種事在我之上,你倒好把人家給得罪了。今天晚上我有事不能幫你處理這事,明天你再來找我吧!”
張國棟聽了師父的話,點了一下頭,就離開天罡堂。
“茍師弟,你這一天能賺多少錢?”李鶴年很有興趣地問向師父。
“說不準(zhǔn),給人算命,一個人收費二百,有時候一天能賺個三四千,有時候能賺一兩千,給人驅(qū)邪賺得能多一點萬八千的,看風(fēng)水也能賺個幾千塊?!睅煾溉鐚嵉貙铤Q年回道。
此時師父正在燒水泡茶招待李鶴年他們幾個人。
“難怪你當(dāng)年選擇離開玄陽觀在這里開了一家道堂,這還挺賺錢的。”李鶴年說話的語氣是陰陽怪氣的。
“大師兄,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為人,我茍滄海可不是因為錢而離開玄陽觀,我這個人比較懶散,我離開玄陽觀就是想過無拘無束的生活。雖然我人不在玄陽觀,但玄陽觀是我永遠(yuǎn)的家。師父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師父在對李鶴年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在笑,但心里面不是很高興。
師父在跟李鶴年聊天的時候,趙明陽翹著個二郎腿,用著犀利的眼神看向我,同時他的臉上還掛著一副陰笑的表情。雖然趙明陽一句話都沒說,但他的臉上充滿挑釁之色。
師父招待李鶴年他們喝茶,我坐在一旁掏出手機給王曉偉聊起微信。
王曉偉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差不多有一千多字,內(nèi)容就是公司已經(jīng)步入正軌,現(xiàn)在又招收了兩名主播,一名剪輯師。他每天除了直播,就是培訓(xùn)男主播,經(jīng)常廢寢忘食。王曉偉還埋怨我是個甩手掌柜,什么都不干。王曉偉希望我不要再跟師父學(xué)道了,讓我去傳媒公司幫他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