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要臉,這是國家的,怎么可能是你的?!迸Ed國說這話的時候,還用手推了我一下。
“你這個老逼登,欺人太甚!”我蹦起來指著牛興國罵了一句,就要動手打人。
石林和吳迪一同攔住我,石林對我說了一句“這人不是個善茬子,你要是打了他,他肯定訛?zāi)愕腻X?!?
聽了石林的話,我壓制住內(nèi)心的怒火,沒有跟這個牛興國一般見識。
過了也就不到十分鐘,附近管轄的派出所民警趕過來了解情況。
“這東西是青銅器,國家一級保護(hù)文物,我懷疑這個東西是他們偷挖出來的,請你們仔細(xì)調(diào)查?!迸Ed國指著青銅小麒麟對民警們說道。
民警們聽了牛興國的話,一個個變得很興奮,若這事是真的,他們偵破這案件,算是大功一件。
“這事交給我了!”師父對我們說了一句,就與來到現(xiàn)場的民警溝通。
“這個青銅小麒麟,可不是我們偷偷挖的,也不是我們買來的。這是省城無量觀送給我們天罡堂的,前段時間有人來我們道堂盜取這個青銅小麒麟......。”
師父將之前有人盜取青銅小麒麟的事,還有天罡堂附近轄區(qū)派出所查清青銅小麒麟出處的事對在場的民警講述一遍。
在場的民警聽了師父的話,當(dāng)場打電話與天罡堂附近轄區(qū)的派出所民警聯(lián)系,證實這件事是真是假。
民警得知事情與師父說的一樣,轉(zhuǎn)過身離開了現(xiàn)場。
牛興國見民警離開,臉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小伙子,若是你愿意將這個青銅小麒麟捐給江東市博物館,我可以給你一面錦旗,還有一千塊錢?!?
“我不捐。”我很大聲地對牛興國回了三個字。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沒有格局!”
我沒有理會牛興國,而是回到屋子里吃起盒飯。
牛興國只留下兩個考古隊員值班,他帶著其余人下班了。
他留下來的兩個考古隊員,一個是實習(xí)生,年紀(jì)二十三四歲,另一個男子三十多歲。
因為外面有點冷,考古隊的這兩個人商量我們,能不能進(jìn)屋子暖和一下。
“不能,你們在外面待著吧!”我沖著兩個人喊了一聲,我對他們這些人有底火。
兩個人見我下了逐客令,轉(zhuǎn)過身想要離開,結(jié)果被師父攔住了,師父將兩個人帶到了屋子里,還給兩個人倒了開水。
年輕的男子叫雷正新,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叫耿濤。
耿濤身高不到一米七,留著鍋蓋頭發(fā)型,戴著高度近視鏡,看起來能有八百多度,眼睛不是很大。額頭凹陷,趴鼻梁,顴骨高凸無肉,嘴巴不大,合不攏,他這樣子有點像地主家的傻小子。
“從面相上,我能看出他是一個無福之人。這個人做事只看眼前,沒有長遠(yuǎn)目標(biāo),一生財運(yùn)不佳,六親無靠.......。”師父指著耿濤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耿濤剛開始有點靦腆,話語不多。他和我們混熟后,就打開話匣子和我們聊了起來。
耿濤在文物部門工作五年了,他們那里的工作工資待遇不是很高,但很悠閑,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地方。
耿濤還說這一次發(fā)現(xiàn)元代墓葬群,根本不夠挖掘資格。牛興國爭取挖掘這墓葬群的原因有兩點。第一點,想要做出一點成績給上面的領(lǐng)導(dǎo)看。第二點,挖掘古墓,文物部門的人工資會有提高,一個月三千,能漲到一個月七八千,除此之外還有各種補(bǔ)助。
耿濤也不想留下來加班,但牛興國看不上他,就是要他帶著新來的實習(xí)生留在這里值班,不準(zhǔn)任何人接觸那元代的墓葬群。
“你們今天都挖掘出來什么文物了?”我好奇地向耿濤詢問過去。
“元代的銅錢,還有一些不值錢的瓷器。牛興國說了,要是能挖到元青花,我們就功不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