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男人結(jié)婚七年了,結(jié)果一直要不上孩子,我們?nèi)メt(yī)院做了檢查,兩個人的身體都沒有毛病。我去年做了試管,結(jié)果沒有留住孩子。我公婆認(rèn)為我們倆懷不上孩子,問題出在我的身上,他們讓我和我丈夫離婚,要再給我丈夫找個媳婦,我不想離婚?!迸诱f完這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著。
我們望著這個流淚的女人,感到一陣心酸。
“這樣,你們倆將名字和生辰八字給我,我?guī)湍銈儌z批算一下八字,查一下問題出在什么地方?!睅煾笇ε诱f了一句。
女子對師父點點頭,將早已經(jīng)寫好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白紙遞給師父。
女的叫何靜,今年三十一歲,男的叫于宏志,也是三十一歲。
師父接過來寫有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白紙遞給徐東?!靶鞄煹埽銇斫o他們算吧!”
“茍師兄,我的能力有限,還是你來給他們算吧!”
師父坐在沙發(fā)上,就開始為兩個人批算八字。
師父在批算八字的時候,徐東海說起我們不在的這些天,他在天罡堂給人算卦,賺了不少錢,今天晚上要帶我們下館子吃好的,吃貴的。
五點半左右,玉樹師叔和吳迪趕了回來,玉樹師叔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去二樓洗澡了。
“吳迪,我問你一件事,玉樹師叔跟那個李鳳嬌是不是舊情復(fù)燃了?”我小聲地問吳迪。
此時徐東海,徐志陽,石林,露出一臉好奇的表情看向吳迪。
“我不知道!”吳迪搖著頭回道。
徐東海不甘心地問道“你和你玉樹玉樹,這一天都在李鳳嬌那里做了什么?”
“李鳳嬌買了一些玉蘭花樹苗,我和玉樹師叔幫忙種了一天的樹?!?
“種樹的時候,你玉樹師叔有沒有跟李鳳嬌眉來眼去的,兩個人有沒有說一些曖昧的話,你喊我哥哥,我喊你妹妹的。”
聽了徐東海問吳迪的話,“噗呲”一聲,我笑噴起來。
“絕對沒有,玉樹師叔不是那種人?!?
“你玉樹師叔,表面看起來很正經(jīng),其實他的內(nèi)心很騷?!?
徐東海說完這話,我再一次笑噴起來。正在二樓洗澡的玉樹師叔忍不住地打了兩個噴嚏,最里面嘟囔一句“是誰在背后罵我?!?
師父批算了四十多分鐘對何靜說了一句“我?guī)湍銈儌z批算了一下八字,你們倆的八字很奇怪,雖然不會克對方,但是你們結(jié)合在一起不會有孩子?!?
“師父,我記得你之前給一對不孕不育的男女批算八字,算出男方的爺爺是大奸大惡之人,導(dǎo)致孫子承受因果報應(yīng)而無法生育,他們家會不會也是這個情況?”
“通過兩個人的八字,我算出兩家人祖上并沒有出現(xiàn)大奸大惡之人,若是他們不跟對方結(jié)婚,而是和別人結(jié)婚的話,都會生育,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何靜聽了大師父的話,感覺頭頂上一片天旋地轉(zhuǎn),然后她雙眼一黑就暈倒在地上。
正在外面抽煙的于宏偉,看到自己的妻子暈過去,他扔掉手中的煙,跑進(jìn)天罡堂,還要打電話找救護(hù)車。
“她只是悲傷過度暈過去了,沒必要去醫(yī)院,我能幫你喚醒他?!?
師父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大拇指對著何靜的人中穴掐了一下。何靜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地睜開眼睛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