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師叔咬破中指,擠出一絲鮮血抹在法劍上,同時還將道法輸入到法劍中。沾染中指血的法劍,閃出的黃光泛著紅色。
玉樹師叔揮起法劍對著僵尸的胸口處劃去,法劍將衣服劃破,擊到僵尸的肉身上,依然沒有破開僵尸的防御。
我們大家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也只是將僵尸打得向后倒退或者是倒在地上,僵尸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向我們的身上撲過來。
這一場與僵尸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二十多分鐘,雖然僵尸一直被動挨打不占優(yōu)勢,但我們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的道法消耗大半,力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僵尸猛地轉(zhuǎn)過身,一下子蹦起三米多高,向我身上飛撲過來,我慌亂地一邊向后退,一邊用手中的法劍對著僵尸身上刺過去。
桃木劍刺在僵尸的胸口處,跟之前一樣,也是無法刺穿僵尸的身體,我連同桃木劍被僵尸頂?shù)孟蚝蟮雇藘扇健?
躲在暗處的莫如雪看到我吃虧,她對白月說了一句“你不用保護我,你快去幫助趙鐵柱。”
白月聽了莫如雪的話,從暗處跳出來,白月發(fā)出一聲怒吼,她的模樣發(fā)生變化,雙眼變成黃褐色,屁股后面生長出五條長尾巴,裸露出來的皮膚泛起白色毛發(fā)。
白月變成半人半妖的模樣,快步地向我身邊沖過來。
僵尸再次向我身上撲過來時,只見一道白光從我的眼前一晃而過,我看到白月的身子硬撞在僵尸的身上。
僵尸一下子被白月撞飛出去,身子砸在一戶人家的院墻上,墻都被砸出一條裂縫。
白月把僵尸撞飛出去后,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撞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身子向后倒退兩三步,沒有站穩(wěn)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時感到頭頂是一片天旋地轉(zhuǎn)。
我上前一步,伸出雙手將白月從地上拉起來關心地詢問一句“你沒事吧!”
“那個家伙的身子太硬了,我現(xiàn)在有點迷糊!”白月拍拍自己的額頭對我回道。
徐志陽,吳迪,黃嘉瑩一同揮舞著法劍向僵尸的身邊沖過去,三個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玉樹師叔拎著法劍,就向石林的身邊走過去,玉樹師叔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石林身后的那條黑色拉布拉多。
石林看出玉樹師叔的企圖,他下意識地張開雙手護著身后的那只拉布拉多犬。
“石林,我們需要黑狗血破僵尸刀槍不入之身,若是今天晚上不殺了這個僵尸,讓他逃脫的話,日后必釀成大禍?!?
石林聽了玉樹師叔的話,轉(zhuǎn)過頭看向吳迪他們?nèi)齻€人,徐志陽被僵尸一腳踹飛出去,倒在地上噴出兩口鮮血,還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石林默許地對玉樹師叔點點頭,就將自己的雙臂放了下來,臉上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
玉樹師叔向黑色拉布拉多犬身邊走過去,拉布拉多嚇得轉(zhuǎn)頭就要逃跑,玉樹師叔散出身上強大力量向拉布拉多的身上壓過去。
拉布拉多嚇得都拉拉尿了,然后趴在地上渾身發(fā)抖。
玉樹師叔揮起法劍對著拉布拉多的后背劃過去,拉布拉多疼得發(fā)出一聲哼叫。
玉樹師叔并沒有對拉布拉多下殺手,只是將拉布拉多的皮肉劃開一道五厘米長的傷口。
拉布拉多傷口溢出鮮血后,玉樹師叔將自己的法劍沾滿黑狗血,就向僵尸的身邊返回。
此時我們幾個年輕人,被僵尸打得步步后退。這個僵尸沒有疲憊感,而且是越戰(zhàn)越勇。
玉樹師叔沖到僵尸的面前,揮起手中的法劍對著僵尸的腦袋來了一招橫掃。
玉樹師叔手中的法劍瞬間劃到僵尸的臉上,將僵尸的左臉劃出一道三厘米長的傷口。
法劍劃破僵尸的臉,僵尸疼得發(fā)出一聲聲吼叫。
“別傻站了,幫我壓著他!”玉樹師叔沖著我們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