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沒事吧?”師父問了我一句,就伸出右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我沒事,師父你沒事吧!”
“剛剛被這個家伙摔了一下,現(xiàn)在渾身疼?!睅煾赣檬种钢稍诘厣弦粍硬粍拥捻n東。
就在這時,上空有一道閃電劃過,然后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雷聲,剛剛頭頂上還滿是星空,現(xiàn)在布滿烏云。
“看來要下雨,不能讓這尸體在雨水中泡著,咱們倆幫個忙把他抬到屋子里!”師父指著韓東的尸體對我吩咐一句。
我抬著韓東雙腳,師父抬著韓東的雙肩,我們將尸體抬到祠堂。
在場的人望著韓東的尸體,嚇得向后倒退好幾步,宋菲菲嚇得緊緊抱著王曉偉。
我徑直走到那個無神主義者的民警身邊說了一句“你還不相信這世間有鬼存在嗎?”
無神主義者民警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韓東,先是沖著我點點頭,然后又對我搖搖頭。
我和師父將韓東的尸體抬進來沒多久,外面就下起大雨,整個村子也就祖宗祠堂保存得比較好,沒有漏雨的地方。
大家圍坐在一起,話也不說一句,一個個表現(xiàn)得很沉重。
這場大雨下了將近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天空的烏云瞬間散去,再次露出滿天星空。
待在同化村祖宗祠堂我感到壓抑,胸口發(fā)悶,喘不上氣,于是我站起身子就向外走出去想要透透氣。
“你小子小心點!”師父看到我出去,沖著我喊了一聲。
“知道了!”我點著頭對師父答應(yīng)道。
剛下完雨,同化村的路面變得泥濘不堪,我向前走了沒多遠,周圍就刮起一陣陰冷的寒風,我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
就在我準備返回祖宗祠堂時,在我的身子右側(cè)出現(xiàn)了一女二男三個鬼魂。分別是無名的花衣女鬼,韓東的鬼魂,李威的鬼魂。
韓東的鬼魂和李威的鬼魂像做錯事的孩子耷拉個頭站在花衣女鬼兩側(cè),因為韓東是被繩子勒死的,他變成鬼后,面色發(fā)青,長長的舌頭從嘴里面延伸出來。李威面色蒼白,渾身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水。
陰冷的寒風將花衣女鬼的頭發(fā)吹開時,我看清她的面容?;ㄒ屡淼哪樕喜紳M了疤痕,眼睛瞎了一只,另一只眼呈漆紅色,嘴唇發(fā)黑,她的模樣既丑陋又恐怖。
我能看出來,這個花衣女鬼對我沒有敵意,我也沒有害怕她。
“大姐,我們來這個村子沒有任何惡意,你已經(jīng)害死兩個人了,就此收手吧?!蔽覍ㄒ屡砩塘康?。
花衣女鬼聽了我的話后,她沉思二十多秒,然后伸出雙手拎著韓東和李威的鬼魂向后退走了。
回到祖宗祠堂,我沒有將我發(fā)現(xiàn)鬼魂的事告訴大家,因為大家已經(jīng)夠害怕了,我不想再引起恐慌。
我靠在門邊坐下來,回想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我猜想女鬼害死韓東和李威,可能與他們四個人挖出那青花骨灰壇子有很大關(guān)系。
一直到天亮,再也沒有任何詭異的事發(fā)生。早上五點半,我們一同離開同化村祖宗祠堂向村口處走去。
走到河邊,我們看到河水再次退去,露出滿是淤泥的河床,此時大家的手機也都有了信號。
我們與民警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同化村,宋菲菲接聽電話得知一個消息,王闖昨天開車在就醫(yī)的路上與一輛逆行的大貨車撞在一起車毀人亡了。
宋菲菲一行四個人,兩天時間內(nèi)死了三個,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人活著。
“我們是不是受到了詛咒,下一個死的人會不會是我?”宋菲菲害怕地問我?guī)煾浮?
“這個我不太好說?!睅煾笇λ畏品茡u搖頭。
“茍道長,我知道你是個能人,你就幫幫她吧!”王曉偉指著宋菲菲對我?guī)煾干塘康馈?
“咱們回去再說吧!”
我們四個人離開同化村,刑偵大隊的民警沒有離開,他們還要處理韓東的尸體。
我們四個人回到天罡堂是上午十點,莫如雪坐在沙發(fā)上給一個中年男子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