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機對著天池等了半個小時,之前的場景再也沒有出現,一切又恢復正常,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咱們下山吧!”師父對我和連城玉樹說了一句。
之前上山的時候,身子很是乏累,修煉了聚靈功法后,乏累感消除大半。
下山的時候,師父和連城玉樹對我說了一句“我們在山下等你”,隨后兩個人健步如飛地向山下跑去。
看到兩個人如履平地地向山下跑,我轉過身就向不遠處的纜車站走去。
師父和連城玉樹下了山,嘻嘻哈哈地向酒店走去。
“估計那小子從山上下來,天都黑了。”連城玉樹笑著對師父說道。
“我們倆把他扔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年輕人只有鍛煉才能快速地成長?!?
兩個人到了酒店大廳,看到我坐在沙發(fā)上吃著雪糕驚呼了一聲“臥槽”。
“你小子怎么下來得這么早?”師父疑惑地向我問過來。
“我是坐著纜車下山的?!蔽姨痤^對師父和連城玉樹說道。
兩個人聽了我的話,互相望向對方是哭笑不得。
連城玉樹指著我對師父說了一句“這小子看起來傻憨,其實挺有腦子的。”
吃完晚飯后,我想回屋子里休息,結果被師父和玉樹師叔從酒店拎出來,玉樹師叔和師父讓我扛著那桿紅色長槍跟著他們倆跑步。
“負重跑步,不僅可以鍛煉你的體質,還能增加你體內的供氧?!边B城玉樹對我說道。
我扛著長槍跟著師父和連城玉樹跑了差不多能有三公里,便跑不動了,我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濕,整個人累得氣喘吁吁,腳上的鞋也壞掉了。
“趙鐵柱你要記住,修道沒有捷徑可以走,只有靠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第成長?!睅煾敢娢依郯c在地上,他咧著嘴對我笑道。
我望著師父和連城師叔沒有說話,我猜測自己坐著纜車從山上下來,讓他們兩個人心中感到不滿,所以兩個人硬拉著我出來跑步,找一下心理平衡。
一轉眼七天過去了,原以為來長白山可以吃得好,玩得好,結果這七天我不是在修煉,就是在睡覺。因為連城玉樹和師父對我訓練的強度很大,每次我累得筋疲力盡,他們才讓我休息。
第七天早上,師父取了十萬塊錢現金要往火云觀趕。
“玉樹師叔,師父,我就不跟著你們倆上去了,我想在山腳下修煉道法!”我對兩個人擺擺手。
師父和連城玉樹哪能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兩個人也不跟我說那些沒用的廢話,連拉帶拽地帶著我爬山。
七天前爬火云觀的山路,感覺山路崎嶇難爬,沒爬多遠身子就沒力氣了,經過這些天的鍛煉,我的體質增強很多,現在爬火云觀的山路,感覺不是那么難走了,也不感到太累,也能跟上師父和玉樹師叔的節(jié)奏。
我是一口氣跟著師父和玉樹師叔爬到火云觀,然后坐在火云觀大門前的石階上休息。
我們三個人休息了十多分鐘,就站起身子向火云觀走去。
剛走進火云觀,雷波就從屋子里笑呵呵地迎出來。
“雷波道友,錢帶來了,木劍你雕刻好了嗎?”師父指著自己的挎包問雷波。
“你這雷擊棗木的木質太硬,很難雕刻,我這七天是沒日沒夜第雕刻,凌晨四點才完工,跟我進來吧!”雷波對師父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們向法器儲藏室走。
走進法器儲藏室,雷波拿起一把三尺長的木劍對師父甩過去。
師父伸出右手接過木劍,將體內的道法輸入到木劍中,木劍不僅閃出淡淡黃光,還閃出白色電光,劍身上像是包裹著一層雷電。
“在雕刻這木劍的時候,我不僅往里面注入道法,還用法陣往里面注入靈氣,再就是這把法劍自帶的雷系力量也很強大??梢赃@么說吧,東三省再也找不出第二把木劍能夠媲美它?!崩撞ㄗ孕艥M滿地對師父說道。
“確實不錯!”站在一旁的玉樹師叔望著師父手中的木劍說了一句。
師父也是很滿意,他將道法收回來后,法劍上淡淡的黃光和白色電光瞬間消失。
師父從挎包里掏出十萬塊錢就遞給雷波,雷波隨手就從師父的手中接過十萬塊錢。
“剩下的料呢?”師父問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