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姑娘是市里藍月亮ktv的坐臺小姐,最小的十八,最大的二十,租我旁邊鄰居家的房子。這三個年輕姑娘,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子回家過夜?!睆垏鴹澲钢侨齻€女孩在對我們講述這件事的時候,臉上還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
“她們應該去學一門手藝,不應該吃這青春飯。”師父念叨一句。
張國棟住在黑石村最后面的那一排房子,家里面是三間瓦房,他們家房后是一片玉米地。
我們跟著張國棟向他們家走去的路上,我總覺得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我向后望去,結果什么都沒看到。
我們走到村子中央,經過一個健身廣場,廣場上聚集著七八個年輕男子,年紀也就是二十歲剛出頭,頭發(fā)染成各種顏色,嘴里面吊著煙卷,走起路來頭搖尾巴晃,跟那流浪狗一樣。身為同齡人,我都看不起這些人。
這七八個年輕男子看到白月和莫如雪,先是吹起響亮的口號,然后喊著“美女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
莫如雪白了一眼這些年輕人,并沒有把他們放在心里,小白想要出手教訓一下這些年輕人,被莫如雪給攔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總覺得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蔽覍煾?,莫如雪,說了一句。
“我也感受到了!”莫如雪點著頭對我回道。
“十有八九是那只成了氣候的黃鼠狼?!睅煾笇ξ艺f了一聲。
我們來到張國棟的家中,他們家空無一人,張國棟的老婆去上班了,家里的一對兒女上學去了。
張國棟家有點亂,衣服堆在炕上和沙發(fā)上,茶幾上面堆滿啤酒瓶子,一次性餐盒。
“不好意思,家里有點亂?!睆垏鴹澱f了一句,就開始收拾家里面的衛(wèi)生。
我站在窗戶前向外望去,看到一只黃鼠狼像人一樣雙腿站立在大門口。這只黃鼠狼個頭不小,站起來能有八十公分高,體型肥碩,兩只眼珠子瞪得溜圓,呲著一口大黃牙。
就在這時,有一只花貍貓向這只黃鼠狼的身上撲過去,黃鼠狼沒有退避,也向花貍貓的身上撲過去,黃鼠狼張開大嘴咬在花貍貓的脖子上,花貍貓?zhí)鄣冒l(fā)出“嗷”的一聲尖叫。
黃鼠狼將花貍貓脖子上的一塊皮咬下來后,又將花貍貓給甩飛出去,花貍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上流出的鮮血將地面染紅一片。
“這家伙,還真是殘忍。”我望著那只黃鼠狼,我嘟囔了一句。
師父看到一只黃鼠狼就出現在大門口,他邁著大步就向院子外走出去。
這只黃鼠狼根本就不怕人,他看到師父走出去,還沖著師父呲牙。
“小家伙,咱們坐下來談談吧!”師父面帶笑容地對黃鼠狼說了一句。
“你是誰,你要和我談什么?”黃鼠狼開口說了人話。
我和莫如雪看到黃鼠狼說人話,一點都不驚訝,在我們的身邊還有一只化為人形的狐貍。
站在我們身后的張國棟聽到黃鼠狼說人話,則是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感覺不可思議。
“我是一名道士,我叫茍滄海,我想當個中間人,和解你和張國棟之間的恩怨?!?
“他開車壓死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你還是別多管閑事了。”
“我認為這件事,沒必要鬧得你死我活,你提個要求,讓他補償你,這事就一了百了吧!”
“你說得可真輕松,我就一個要求,那就是讓他償命?!秉S鼠狼說完這話,轉過身就離開了,沒一會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這黃鼠狼還挺倔強的?!蔽亦洁煲痪?。
師父轉過身看向張國棟皺著眉頭念叨一句“這件事有點麻煩?!?
“茍道長,你要幫幫我呀。”張國棟帶著哭腔地對師父說道。
“讓我想想該怎么辦?”師父低著頭陷入到沉思之中。
師父想了半個小時,也沒想出好的辦法解決這事。
“茍道長,這事交給我了,我?guī)湍憬鉀Q?!卑自伦叩綆煾傅纳磉呑愿鎶^勇地說了。
“你怎么解決這事?”
“抓那只黃鼠狼,對我來說是一件易如反掌的小事,我讓它做出妥協(xié),它若不妥協(xié)的話,那我就殺了它?!卑自聦煾刚f出了她的想法。
“這樣做太殘忍了,畢竟那黃鼠狼也沒錯。要不這樣,你就把他找出來,我再和它談一下,若是它不愿意妥協(xié),我也沒辦法了。”師父對白月拜托道。
白月聽了師父的話,就跑出張國棟的家,隨后白月化形為一只白色的狐貍,這一幕張國棟沒有看到,只有我和莫如雪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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