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能用此事挑唆點什么,再找回點聲望值。
容歆心里想著,決定去見嚴(yán)褚華。
“歆姨,你怎么來了?”嚴(yán)褚華見歆姨主動來他院子,起身熱情的迎人進來,“你身子好點了嗎?”
“好多了,藥吃過就不難受了?!?
歆姨坐到鼓凳上,接過嚴(yán)褚華遞來的靈茶,“華兒,你可知越兒被打入秋水淵之事?”
“我知道,我去求了。但師娘并不理會我。”嚴(yán)褚華蹲到歆姨身邊,手按在她膝蓋上,“歆姨,師娘這樣絕情,是我沒想到的?!?
他現(xiàn)在回想林絮溪那時候淡然的眼神,心里發(fā)慌。
“姐姐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或許是最近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吧?!比蒽z愛地拍拍華兒的肩膀,安撫道:“你別擔(dān)心?!?
“師娘如此肆意妄為,我們?nèi)蘸蠖疾恢酪趺催^?!毖b完可憐,嚴(yán)褚華才說出自己的算計,“不若,我們?nèi)フ垘煾赋鲫P(guān)吧?”
現(xiàn)在能壓得住師娘的就只有師父,但他不能去。
“可是,寒哥在閉關(guān)啊。”容歆并沒有馬上被說動。
她當(dāng)然知道嚴(yán)褚華是什么意思,想哄她去打攪閉關(guān)的江司寒?她可不敢。
江司寒那么看重修煉,若是她去打攪,這個善解人意可愛嬌憨的妹妹還怎么當(dāng)?她又不是林絮溪那個蠢貨。
“是啊,師父在閉關(guān)啊?!眹?yán)褚華說著,眼淚就掉下來,“歆姨,你救救我們吧?!?
容歆也開始抹眼淚,“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是不知該如何救啊?!?
“請師父出關(guān)!”
這話簡直是把容歆推到懸崖邊上,多年經(jīng)營的慈愛又讓她又不好拒絕,“我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她不可能答應(yīng)。
這兩人真是把各自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師兄。”
見輝進來時,就見到歆姨也在。原本還愁眉苦臉的人,突然喜笑顏開,蹦跳著來到歆姨跟前,“歆姨,你怎么在這里?”
嚴(yán)褚華起身退開,目的沒達到也就懶得裝模作樣,將位置讓開。
“我是來問問越兒怎么回事的。”容歆撫上見輝的臉,“怎么急匆匆的,臉上都是汗?!?
“是有事來找?guī)熜趾挽б痰?。”見輝微微低頭,好讓歆姨擦汗更方便:“歆姨,師娘這幾日都沒有來教他們符術(shù),我們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有,門中事務(wù)堆積如山?jīng)]人處理,就想請師兄和歆姨去商議?!?
“姐姐呢?”按理說不應(yīng)該吧?
容歆可記得林絮溪是個事事過問,處處都要裝模作樣插一腳的主兒,怎么如今置之不理?
“不知,在寢殿一直都不出來。我們也請不出她?!闭f實話,見輝雖性子軟,但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吃閉門羹,心里也有了怨。
“我知道了?!比蒽д酒鹕?,“姐姐怕是有事才閉關(guān),既然她不在,我也只好先去頂一下了?!?
見輝來得真真是及時,她還在想怎么拒絕嚴(yán)褚華的要求。
如今,她去處理宗門事務(wù),就能避開這個話題。
“嗯。辛苦歆姨了?!?
見輝心里暗自想:若是師娘有歆姨的三分負責(zé),就好了。唉,師娘到底不如歆姨。
但沒人記得,符山事務(wù)、教導(dǎo)徒弟是該江司寒來負責(zé)才對,林絮溪哪怕當(dāng)個甩手掌柜,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接手符山事務(wù)后,哪怕容歆忙得焦頭爛額,卻還是沒忘記要給林絮溪做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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