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人,莫要為我與江真人置氣。原就是我不好,送完東西后就該走的?!碧诊L之低頭輕聲道:“我還是先回去了。”
他頭低低的,那幾句廢物似乎傷到他了。
“與你無關?!绷中跸仓辣蝗私袕U物并不好受,安撫道:“此事莫要多想。”
江司寒看林絮溪還當著他的面安慰這個廢物,怒火燒得更甚,咬牙道:“輪得到你來插嘴?”
“江真人,失禮?!弊焐线@樣說,陶風之又往林真人身后躲了躲。還抽出空偷看江真人一眼,一點都不覺得失禮的樣子。
陶風之:“林真人,你還是好好與江真人解釋。我們并未他所想的那樣吧,否則江真人惱了我,我無顏再在符山待了?!?
“你是我請來的客人,不需他來插手?!绷中跸f完突然想起什么。
從前,她是否也曾與江司寒這樣生氣?
就在江司寒上一次閉關前,她看見江司寒和容歆在樹下抱在一起。她是吃醋惱了便過去質(zhì)問。
不曾想被兩人合力反咬一口,最后讓其他人覺得是她無理取鬧,胡亂攀咬。
江司寒也是用這個借口又去閉關,將符山這個爛攤子又推給她。只是那時她十分愧疚,甚至認為這是她的錯,是她無理取鬧。
為此,她愧疚許久,還給了容歆幾張紫符。
“林絮溪你實在過分!”江司寒自知斗不過林絮溪,這一次目標落在身后那個廢物上。
他不信林絮溪會為了這個廢物阻止他。
江司寒點燃一張紅符,從符紙的火焰里抽出一把寒冰劍。他現(xiàn)在無情道其實已經(jīng)不需要燒符,這些都是障眼法。
“我結果你這個廢物!”
眼看劍就要刺過來,陶風之往林真人身后躲。
林絮溪抬手直接握住冒著寒氣的劍柄,有靈氣隔開,她的掌心完好無損,沒有被鋒利的劍刃劃傷。
“陶風之是我的客人,你敢!”林絮溪只是輕輕一捏,寒冰劍應聲而碎,一塊一塊砸到地上,化作白光散去。
江司寒看著被捏碎的劍,一臉震驚。完全沒想到林絮溪居然有這樣的修為,他的劍對她一點傷害都沒有。
看來,他近來修為和道心已經(jīng)開始松動,若是不好好閉關,一定會被反噬。
“林絮溪,我可以不管你與這人的事情,但我要閉關!”江司寒立即轉(zhuǎn)變態(tài)度,哪怕這是個綠帽子都能忍下。
“江司寒,我可別把我將你歸為一類人。你喜歡背著我與容歆糾纏我可沒有這樣的嗜好,這位矜寶閣的少東家,此番來是來求見宗主的。”
林絮溪拂袖,冷笑道:“你以為人人都如你這般腌臜?你也不必閉關了,明日我們求見宗主,結契!”
“好好好!”
江司寒氣急,惡狠狠地看著林絮溪咬牙道:“明日便明日,只是你可別后悔!”
“有什么可后悔的?!绷中跸p手背在身后。
能解契,她不知多歡喜。
“林真人,有話好好說!”陶風之又出來煽風點火,解釋道:“江真人,我與林真人清白得很,只是夜晚對坐喝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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