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蔽河隗蘅粗鴿M手艷紅的血太陽穴一疼,似有記憶涌出。
江司寒呵道:“先去處理玄宇宗的事宜!”
“是?!?
南高峰上有一塊靈玉,是玄宇宗的靈氣充裕之地。
宗主抱著人先趕到,發(fā)現(xiàn)南高峰有幾個迷路的魔修,抬手收拾了之后將人放到靈玉床上。
“溪兒?!弊谥髂ㄩ_林絮溪臉上沾血的頭發(fā)。臉上還有傷口,只是因服下歸元護靈丹后傷口愈合,但并未醒來。
宗主將人放在靈玉床上,他身上也帶上,也坐上去開始調息。
“師父,符山已經搜查過,一共有十七只魔修。我們都已經處理好,另外也幫內務院與規(guī)訓院巡查好。”
魏于筠拱手稟告,轉頭看著站在身側的安濤。他不曾打斷安濤的話,想看看安濤是否有問及林絮溪、
如此,他便不必問了。
他擔心,但又礙于從前的態(tài)度問不出口。
等守正說完,還是沒人問林絮溪和宗主。
“知道了。”江司寒點頭,揮袖想讓其他人退下。這兩日玄宇宗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殷黎去給師父護法,榮毅師兄還未出關,也沒人搭把手。
還好這幾個大弟子都是聰慧辦事牢靠的。
“江真人?!笔卣鹕韱柕溃骸澳亲谥髋c林真人,可回來了?”
“不曾,他們還在養(yǎng)傷。”江司寒長嘆一聲,囑咐道:“各自做好各自的本分,若是有消息,你們會知道的。”
“是。”
三人欠身退下,走到大殿外。
“兩日前我們還面對一場浩劫,如今居然河清海晏了?!卑矟龂@道:“若是沒有林真人,我們只怕真的兇多吉少?!?
“是啊?!笔卣皖^。
都說大難已過,否極泰來應該是好事??伤蝗詹恢终嫒税参R蝗斩疾荒芊判?。他單手背在身后,似是想起什么,問道:“對了于筠林真人怎么突然就化神期了?不是一直都是元嬰后期嗎?”
“我,我也不知?!毙逓榇耸挛河隗抟彩乔皟扇詹胖溃麊栠^師父,師父從前也不知道。若非這一次浩劫,林絮溪大約會一直瞞著所有人。
只是為何瞞著呢?
“說不準,林真人在秘境時就已經是化神期。否則她如何能收服玄蟒,又如何能逃出秘境呢?”安濤感慨道:“玄宇宗真是多虧了林真人啊?!?
“容歆是怎么回事?我聽說她隕落了?”安濤想起昨日嚴褚華與他抱怨見輝跟瘋了一般,抱著尸體不撒手。
他雖然不喜歡容歆,但還是擔心。
“是啊。聽說是為了救見輝,被一魔修的武器所傷。只是我看那武器也就是筑基期所用,實在平常?!?
在魏于筠看來,一個元嬰中期實在不該被一個筑基期魔修的一根鐵杵所害,實在詭異。
“竟有此事?”
“真是荒唐啊。”
這話聽得兩人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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