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有人打攪,這事兒就告訴了兄長,就被他押過來。
“就因此事?”
只不過看到濕個身而已,這有什么嗎?林絮溪不明白,看著一臉鄭重其事的仲孫鱗,難道是他覺得是大事?
“前輩,我們可以結契的,我對你負責?!敝賹O蠡仰起頭看著前輩。
這時候他的眼神里充滿希冀,他喜歡前輩,與前輩結契,自然是歡喜的啊。能與前輩結契,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重,重了?!?
聞聽是此事,林絮溪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她彎腰將人扶起來,笑道:“這不過只是小事而已,何須負責?”
“小事?”仲孫鱗顯然是不太贊同林絮溪的話,他道:“雖然蠡兒是無意,但他確實是看到了,若是不做些什么,我們仲孫家的名聲往哪里放?”
“愛往哪里放往哪里放?!绷中跸?,打算仲孫鱗的話,順便接過話頭問道:“這里除了仲孫家還有誰知道?修士都沒有一個,哪里來的名聲?而且,你們仲孫家想要結契我就必須要結契?委實可笑?!?
“不是,你這話什么意思?”仲孫鱗不曾想林絮溪得知此事,竟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
那或許,不是她刻意讓蠡兒看到的?
“我穿著衣裳,對否?”林絮溪并不回答仲孫鱗的話,轉而問仲孫蠡。
仲孫蠡點頭道:“是,穿著。那時候你頭發(fā)剛解下,身上衣服都還好好的?!彼裕嗤悼戳藘裳?。
看到一頭烏發(fā)散落時,那時候仲孫蠡還以為自己的心都要從喉嚨跳出來,不過還好,沒跳出來。
“既然是穿著衣裳,那又算什么?”林絮溪轉頭問仲孫鱗,語間有些責備的意思,她道:“都還穿著衣裳,而且他也知道該避開,你又何必如此苛待他?”
自己弟弟,居然用腳踹,實在過分。
仲孫蠡不曾想到前輩會為他說話,甚至都沒罵他。滿眼的感動,看著前輩哽咽道:“前輩,其實我是自己想和你結契的?!?
“不,你不想!”林絮溪打斷仲孫蠡的話,她剛逃出來,難道又要一頭扎回去?
可笑。
“可是,前輩!我到底還是看了你濕身的模樣,雖然穿著衣服但也不好啊?!边@時反倒輪到仲孫蠡急了。
他原是想用此事,促成他與前輩的好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沒那么大的膽子,而且前輩于龍泉山莊有恩,他似乎也不該如此算計。
“你看她。”林絮溪指了指一旁的佘姬,問道:“你看到她了嗎?”
仲孫蠡呆呆點頭,回答道:“看到了,沒有前輩好看?!?
“你,你什么眼睛,瞎了不成!”氣得佘姬動手要打。
這話林絮溪不想接,反問仲孫蠡道:“你看她衣著清涼,你難道不該對她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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