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知道我是誰嗎?”男人一把推開了門,去拽虞秋的手腕,“謝總看得上是那是給你面子,竟然還敢拒絕?!?
蕭羽和導(dǎo)演聽到門口的動靜,朝門口看過來。
看到門口發(fā)生的事,蕭羽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到虞秋身前護(hù)住虞秋,面色冷沉地瞪著面前的男人,“你是什么人?再鬧事我們就報(bào)警了?!?
“怎么了,需要我報(bào)警嗎?”導(dǎo)演也走了過來,站在虞秋的身后。
虞秋搖了搖頭。
導(dǎo)演和她的身份都特殊,今日的事或許上不了熱搜,但一旦被人拍下來,就永遠(yuǎn)是一個可討論的黑點(diǎn),作為公眾人物以后能被扒出來的黑料能少則少。
“沒事,我能處理?!庇萸锇矒崃讼聦?dǎo)演和蕭羽。
男人看了一眼虞秋,又看了一眼虞秋身后的男人,冷笑一聲,“我說你為什么拒絕呢,原來有包養(yǎng)你的人了,他每個月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我告訴你,跟了謝總,別說雙倍,十倍百倍都有可能,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有,居然敢這么不識相,為了這么個男的拒絕我?!?
“我怎么不知道,謝御霆什么時候無恥到這種地步了,開始逼良為娼了?”虞秋冷聲道。
“臭婊子,誰給你的資格敢直呼謝總的名字?!?
男人揚(yáng)手,一巴掌朝虞秋臉上扇過來。
就在這時,隔壁包間的門被打開了。
一道挺拔沉冷的身影走了出來。
看看走廊里的一幕,森冷的聲音夾雜著冷冽寒意,一字一句響起:
“你、在、干、什、么?”
男人動作一僵,整個身體仿佛瞬間僵住,慢動作地回頭看向身后的男人,對上謝御霆那雙冷得能結(jié)出冰的眼睛時,男人只覺喉嚨被扼住了一般,身體動彈不得了。
“謝、謝總?!蹦腥硕叨哙锣碌?。
“怎么回事?”謝御霆話是問的男人,視線看向的卻是虞秋。
虞秋冷笑一聲,“謝總手底下的人,問我愿不愿意過去陪謝總喝一杯,說如果我能被謝總看上,是我的榮幸,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有了。”
“是這樣的?”謝御霆看向男人。
男人目光閃爍,不敢直視謝御霆的眼睛。
答案不而喻,謝御霆抬手,一拳砸在男人的臉上。
一道殘影在面前劃過。
男人被砸倒在地上。
謝御霆彈了彈身上的衣服,邁步走到男人身前,用腳尖踢了踢男人,“我讓你做這些了?”
“沒、沒有。”男人嚇得身體直發(fā)顫,“是、是孫總,孫總看到您剛才在看這個女人,就讓我找人問問愿不愿意去包間里陪陪您,謝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多此一舉的,您饒了我這次吧。”
“去把人叫過來?!敝x御霆側(cè)過頭,吩咐了一句徐秘書。
徐秘書當(dāng)即進(jìn)了包間,把人帶出來。
蕭羽站在虞秋身旁,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心臟砰砰直跳。
謝總?難道是傳聞中那個活閻王謝總?
傳聞中謝氏集團(tuán)總裁性格陰晴不定,手段狠辣,今日親眼見到,果然跟傳聞中一模一樣,今天吃飯?jiān)趺雌陀龅剿四亍?
很快孫總就被拽了出來。
看到面前的場景,又看到地上躺著的男人,孫總很快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顫抖著走到謝御霆面前,聲音發(fā)顫的叫了一句:“謝總?!?
謝御霆瞇眸,“你讓人去找的?”
孫總“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謝總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我、我自罰一瓶酒,你消消氣?!?
他連滾帶爬地跑回到包間里,拿出來了一瓶酒,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