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御霆。
虞秋下意識就要關(guān)門,謝御霆攔住了門,抬眸往虞秋里面看了眼,輕而易舉地推開了門,在屋里掃了一圈,“這么著急關(guān)門,怎么,這里有我不能看見的人?”
“是啊,洗手間呢,你要不要親自去洗手間看一眼?”虞秋冷聲諷刺道。
“沒必要?!敝x御霆解開西裝的外套坐下,余光又看到掛在玄關(guān)處的衣服,他眸色暗了幾分,笑了下,“衣服還留著,難不成還想借著衣服去敘舊?”
“這都被你猜到了?當(dāng)然是敘舊了?!庇萸镄Φ?,“東西哪能只放了一個籃子里,當(dāng)然是好幾個都試一試了,謝先生馬上要跟我離婚了,不會管前妻跟誰來往吧?”
“你的這些手段,什么時候能改一改?”謝御霆拽住虞秋的胳膊,拉到身前,手指扼住虞秋的下巴摩挲著,語調(diào)沉冷地問,“當(dāng)初用這種手段爬上我的床,現(xiàn)在又想用同樣的手段爬上別人的床,怎么,當(dāng)慣了謝太太,林予安這種小白臉滿足得了你嗎?他那點(diǎn)片酬,夠你花的嗎?”
“用不著你管。”虞秋推開謝御霆的手。
“看來是我打擾你們倆的二人生活了?”謝御霆冷笑著問。
“沒錯!這個時間你不去陪著你的小情人,來我這里干什么?現(xiàn)在不該是把你的小情人送回家嗎,這個邀功的機(jī)會你居然不把握,你放心好了,到時候不用你趕我,我會自動離開謝家,三個月的時間沒幾天了,你要不用這么辛苦的忍耐。”虞秋拉開了門,“現(xiàn)在,離開我這。”
“你以為我想來?”謝御霆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扼住虞秋的脖子壓到墻上,嗓音低沉地道:“我不管你對哪個男人感興趣,又想爬上哪個男人的床,但是三個月期限之內(nèi),你如果敢跟哪個男人有關(guān)系,我會打斷他的腿,然后毀掉他。”
回應(yīng)他的,是虞秋“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
回到了車上,謝御霆閉上眼揉了揉眉心,半晌后又睜開了眼,望著眼前的酒店,沉聲吩咐副駕駛座上的徐秘書,“查一查今天跟虞秋一塊出現(xiàn)在警局里的那個男人?!?
“是,總裁?!?
回帝都的路上,徐秘書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面色詫異的接完,欲又止地看向了謝御霆,“總裁,老爺子好像要回國了,我們那邊的人打電話說,老爺子買了這幾天的回國的機(jī)票,打算回來?!?
謝御霆眉心皺起,“他為什么突然想回來?”
“可能因為老夫人回來了,老爺子一個人在國外待得沒意思,所以也想回來?”徐秘書猜測道。
謝御霆捏了下眉心,“算了,你查一下他具體回來的航班,回來的時候安排人去接一下機(jī)?!?
“是?!毙烀貢鴳?yīng)下。
車一路開回了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