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如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打了一巴掌,臉色瞬間白了下來。
虞秋接到謝家打來的電話的時候,還在劇組里,聽到發(fā)生的事,虞秋臉色一沉,跟導(dǎo)演請了個假,匆匆忙就趕到了醫(yī)院里。
一進(jìn)病房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沈卿如坐在病床上,半張臉高高腫起,發(fā)絲凌亂,哭著流眼淚,沈老夫人、沈老爺子,還有沈修宴都在,沈老爺子沉下臉,訓(xùn)斥著謝御霆。
謝御霆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安靜地任由沈老爺子訓(xùn)斥著。
而虞悠然在得知自己做錯了事后,六神無主地躲在一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虞家的人跟虞秋幾乎同時趕到。
虞悠然一看到虞瑞海和宋瀾艷,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忙跑過去,躲在宋瀾艷的身后哭得泣不成聲,“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什么也沒干她自己暈倒的?!?
聽到這話,沈修宴的臉色沉了下來,“你什么也沒干,卿如會暈倒?你什么也沒干,卿如臉上的巴掌是怎么來的?”
宋瀾艷有點無條件地護(hù)犢子,聽人這么訓(xùn)斥自己的女兒,臉色不好看的沉下來,下意識把虞悠然護(hù)在了自己的身后,嘟囔一句,“沒有證據(jù)的事,怎么就說是我們悠然做的呢,說不定有別的什么人呢。”
“證據(jù)?”沈修宴冷笑一聲,在商場上沉淀出的凌厲傾瀉而出,“放心,我已經(jīng)讓人去取謝氏集團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了,如果證明不是你們的錯,我自然不會冤枉了她,但如果真是她對我的妹妹做了什么,沈家也絕不姑息!”
“沈家,哪個沈家?”虞瑞海的臉色微變。
他對帝都的勢力其實不太了解,那個圈子離他太遠(yuǎn)了,也就最近幾年,靠著跟謝家的關(guān)系,他摸到了那個圈子的邊邊。
他曾經(jīng)聽原本說過帝都的沈家,不會就是這個沈家吧。
虞秋好心提醒了一句,“帝都沈家,沈家老爺子的長女,帝都名貴沈修宴的妹妹,沈卿如,你女兒這次真的闖大禍了。”
虞瑞海的臉白下去一寸。
瞧見虞秋這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又惱羞成怒的瞪向虞秋,“你妹妹出了事,你這么幸災(zāi)樂禍的干什么,要不是因為你,你妹妹怎么可能得罪這種家庭的人。”
虞秋一臉懵逼,虞悠然得罪了人,怎么還能怪罪到她身上來呢,改天虞悠然被天上掉下來的一塊石頭砸死了,也能算到她頭上?
“你怎么不說是我安排沈卿如故意找你寶貝女兒的岔,你寶貝女兒一怒之下才動手打了人呢?!庇萸锖咝Φ?。
虞瑞海瞪了她一眼,“閉嘴,得罪了沈家,虞家沒好果子吃,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
現(xiàn)在,虞瑞海只把希望寄托在了監(jiān)控錄像上面。
只希望那是一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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