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她這副防著他的樣子,讓謝御霆沉下了臉,“去換睡衣,我不會碰你?!?
虞秋懷疑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后勉強相信他的為人,拿著睡衣進浴室換上了,出來后,就鉆進了被窩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閉上眼睛,“我要睡了!”
外之意,不要打擾我,更不要做多余的東西。
謝御霆被氣地笑了下,拿著睡衣也進浴室換上,在床的另半邊躺下。
睡到半夜,虞秋忽然覺得很熱,燥熱得厲害,她把被子掀開,扯了扯睡衣的領(lǐng)口,恨不得整個人泡在冰水里降一下溫,冰水沒有找到,反倒是貼上了另一具滾燙的身體。
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的虞秋,猛地睜開了眼,入目的就是謝御霆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還有狼一般盯著獵物似的眼神。
虞秋瞬間清醒過來,瞌睡全無,當即反應過來這是個什么情況,手抵在謝御霆的胸口上,不讓他更進一步,惱怒一般地道:“謝御霆,你在干什么?”
謝御霆的眉頭皺起,臉上也一臉的煩躁,“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嗎?”虞秋氣得咬牙問他。
謝御霆扣住虞秋的下巴,指肚在虞秋唇上摩挲了一下,眼睛黑沉下去幾分,“別說話?!?
“你讓我不說我就不說,你是我老板還是我爹啊,從我身上過下去,你自己怎么承諾我的,你說你不會碰我,你現(xiàn)在又在干什么?說話不算數(shù),就該讓整個謝氏的員工來看看,他們老板是怎樣而無信的?!?
虞秋話說到一半,謝御霆捂住了她的嘴,眉心更深的皺起。
被捂住了嘴,虞秋心里的怒火更深,唔唔唔地一直在說話。
謝御霆沉眸帶著她的臉,忽然松開了手,在她張口的瞬間,俯身吻了上去,大手先一步扣住虞秋的手腕,扣在頭頂上,舌尖痛意襲來,謝御霆只是輕皺了一下眉心,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頜,更深地吻了下去。
扣著她下巴的手情難自禁,放在了她的腰上,一寸一寸地向上游走。
“嘶!”
唇上再一次痛感襲來,謝御霆皺了一下眉,松開了她,俯身看著她,眼神在黑夜中尤其一只被打擾了食欲的狼。
虞秋的眼睛紅紅的,有憤怒也有屈辱。
謝御霆一怔,眸色沉了下去,連聲音在黑夜里都冷得讓人發(fā)抖,“就這么不想讓我碰?前幾年不是費盡心機地想爬上我的床,你現(xiàn)在又在裝什么?裝貞潔烈女,想用這種方法來讓我碰你?裝一下可以,但裝過頭了,小心玩砸了?!?
虞秋別開頭,不想多看他一眼,“你想做就快點,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離婚時必須多給我五億的財產(chǎn)。”
謝御霆臉色陰沉的駭人,連眼神也陡然變得鋒利起來,像一把磨的鋒利的想嗜血的刀子一般,“把你自己賣給我,跟我做交易?你覺得你值這個價嗎?”
壓在身上的灼熱氣息陡然消息,緊接而來的是冰冷感,黑夜冰冷的空氣失去了隔離,猛地竄進虞秋的身體里,冷的虞秋打了一個顫。
緊接著就是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謝御霆被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