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惜之努力朝四周張望,武場的面積很大,在圓形的空地邊,還擺放著整齊的刀劍戟等武器,有很多侍衛(wèi)正在揮舞著臂膀,正在操練。
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席惜之多少有點好奇。
一雙湛藍色的眼眸,來回觀看。
而不同于席惜之簡單的心思,其他的大臣全都努力猜測著陛下來這里的目的。
安弘寒可不是一個空穴來風的人,他到這里來,肯定是因為什么事情。
吳建鋒因為兄長的事情,受了很大的打擊,整個上午都無精打采,處處擔心以后的日子怎么辦。
“林恩。”安弘寒再次冷聲道。
林恩精神一震,立刻半彎腰,湊到安弘寒的面前。
“奴才在?!?
“吩咐侍衛(wèi),去將吳凌寅從地牢押過來?!北涞穆曇?,有著刺骨的寒冷。
所有人聽了,皆是從心里發(fā)出膽怯。
他們就說陛下怎么會有閑情逸致來武場,原來還是為了鎮(zhèn)國將軍的事情。
只是……就算要罰,跟武場又有什么關系?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捂住嘴巴,打了兩個哈欠。
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終于要懲治那個壞人了嗎?席惜之端坐在安弘寒懷中,正兒八經(jīng)的盯著遠方。
吳建鋒握緊了拳頭,手心全是汗水,額頭邊一串串的汗珠,不斷落下。
吳凌寅很快就被押到了這里,因為一夜沒有梳洗,所以他的發(fā)絲顯得比較凌亂,下巴周圍長出了一點點的胡子,看著有幾分狼狽。
其他大臣也是第一次瞧見這幅樣子的吳凌寅,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為此擔憂。
吳凌寅在牢中等了一日,堅信陛下頂多就是輕微的懲罰他一下,他好歹也是鎮(zhèn)國將軍,他有的是能力和才學,陛下豈會因為一點小錯誤,就要了他的性命?
被侍衛(wèi)押著下跪,吳凌寅兩條手臂被反按在身后,這個動作能夠限制他的自由,使得他不能亂動。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吳凌寅也高傲的仰著頭顱。
席惜之忽然就想到了一個詞,功高震主……
“昨日之事,朕該和你好好算賬了?!睋崦□醯拿l(fā),安弘寒冷冷開口,每一個字都帶著絲絲的涼意,凍得人心里發(fā)冷。
“臣只是一時失手,并不是有意射鳯云貂,陛下,微臣衷心于您數(shù)年,難道您還信不過微臣嗎?”吳凌寅低著頭,裝出一副非常有氣節(jié)的模樣,他手中握著大軍,他才不信安弘寒真敢拿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