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弘寒幫她擦藥酒的時候,輕重拿捏得很好,讓席惜之忍不住享受的瞇起了眼。
心里卻相反的想到,這怎么回事!怎么每次安弘寒一給自己捏捏揉揉,自己就會把那動作想成按摩呢?
不過……真的好舒服。
就在席惜之情不自禁的想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早晨那件事,支支吾吾問道:“你不會真把我許給段禹飛吧?”
她知道在古代,女子的清白極為重要。
通常這種情況下,席惜之除了嫁給段禹飛這一條路,就沒別的路可以走了。
席惜之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安弘寒的眼神立刻變了,重重的就往席惜之的傷痕一揉,“他想得美?!?
自己都還舍不得對這孩子下口,想讓他把這孩子拱手讓人,那不是癡人說夢嗎?
席惜之立刻松了一口氣,段禹飛是很俊俏帥氣不錯,有權(quán)有勢也不錯,但是作為擇偶人選,那就不可能。
先不說席惜之沒有打算嫁給誰,就算真要嫁人,她也不想嫁給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男人啊,要不然每日對著那張閉月羞花的臉,她不是找罪受嗎?遲早會自卑死。
“還是說,你看上段禹飛了?想求朕把你許給他?!卑埠牒恼Z氣更別冰冷了。
席惜之覺得頭皮都冷得發(fā)麻了,“別,你可千萬別這么做?!?
小聲嘀咕了一句,嫁給段禹飛,還不如嫁給你呢。
自認(rèn)為這般小的音量,安弘寒是萬萬聽不到的,然而她背后的男子卻因?yàn)檫@句話,全身一僵,嘴角慢慢掛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是??!
能嫁給段禹飛,為什么不能嫁給他?
腦海中一個想法逐漸勾勒出來,頗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安弘寒為席惜之揉擦藥酒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到了最后甚至變成了輕輕的撫摸。
自己養(yǎng)的寵物,就該全身全心、徹徹底底屬于他。
“你……你就不懷疑我的清白嗎?”當(dāng)時周圍那群大臣的目光是怎么樣的,席惜之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無論是誰,看見那一幕,恐怕都會浮想聯(lián)翩,安弘寒就不介意嗎?
“清白?”安弘寒似乎想到什么,嘴角的弧度擴(kuò)得更大了,只可惜席惜之背對著他,壓根沒有看見。
安弘寒的手指在席惜之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捏了一下,“還沒發(fā)育完全的孩子,有什么清白可?”
目光在席惜之的大腿內(nèi)側(cè)掃了幾眼,似乎在提醒著席惜之,他正在看著全身赤(和諧)裸的她。
被對方直白的眼神嚇到了,席惜之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遠(yuǎn)離安弘寒。
該死的!
這算是調(diào)戲嗎?
是調(diào)戲嗎?
大腿內(nèi)側(cè)還殘留著安弘寒手指拂過的余溫,令席惜之一張小臉就跟紅雞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