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秦愛華,你給老娘滾出來!”
穆鳳珍雙手叉腰,對著辦公室門就是幾腳踹。
并不結實的木門搖了搖,秦愛華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
“裝什么孫子?出來!”穆鳳珍吼,“你為什么要害我?要害我兄弟?今天不給個說法,老娘就堵門口不走了!”
秦愛華被她的彪悍鎮(zhèn)懾,說:“我哪有害人?好心雇你來上班,你還當我是壞人?”
“哼,就是你害我兄弟!不然他們今天,怎么會出事?”穆鳳珍吼。
“我怎么知道?”
“是你問我,他們不煉豬油了用什么替代。只有你知道他們換成了椰子油。我只和你說過!”
“穆鳳珍,你什么時候和我說過?”
秦愛華冷哼,來個死不認賬。
穆鳳珍都要氣瘋了:“就是我和你說的,是你問的!你還說了玫瑰花的事……”
“沒有。”秦愛華堅決不承認,“穆鳳珍,你是穆家派來的奸細吧?突然給我扣這么大頂帽子,我還要不要做人了?如果影響了我的能力和廠里的生意,我告你!”
“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穆鳳珍對著門一陣踹,恨不得把門當成秦國華幾大腳踹死算了。
秦愛華道:“你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
然后,還惺惺作態(tài)地拿起辦公室里的電話,按了兩個數(shù)字鍵。
穆鳳珍頓時一個激靈。
“大姐,算了。你看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就行?!蹦馒P芬多少懂點兒法律,上來勸,“不過,工資得結算給你!”
“對,我的錢!”穆鳳珍吼,“秦愛華,把老娘的工資拿來!”
秦愛華冷哼:“去找財務結。你再踹下去,還得賠門錢?!?
穆鳳珍從未遇過如此不講道理之人,氣得大喘氣。
“大姐,我們走!”穆鳳芬勸了勸。
兩人去財務結了工資,打包行李立刻走人。
秦愛華這才敢走出辦公室,大聲嚷嚷:“把廠門關好了。以后不許追個女人再進來,她是我們對手的姐姐!是奸細!”
穆鳳珍還沒出多遠,聽到立刻又轉身:“秦愛華你找死是不是?”
“擅闖民宅,是犯法的!”秦愛華笑著提醒。
穆鳳珍的怒火,又憋了回去。
“大姐,看到了吧?省城水深著呢!和咱們鄉(xiāng)下不同?!蹦馒P芬嘆,“你和他是聊天時說出去的,又沒有證據(jù)。說破天,也理虧?!?
“二妹,我真沒想過要害他們。都怪他們不讓我留在廠里上班,才給了秦愛華騙我的機會?!蹦馒P珍氣乎乎的,眼眶漸漸紅了,“自己的兄弟欺負我,外人也欺負我……”
“大姐。老二老三沒欺負你,是他們想得遠。”穆鳳芬嘆氣,勸,“大姐,王家為什么讓你來省城?”
“我……”
穆鳳珍心虛的垂下眼簾。
她一個人上班,哪里養(yǎng)得活全家?當然是派她來打先鋒的。
等她干順了,再把王大勇和小叔子們帶來廠里上班。全家都有工作,日子才好得起來。
“大姐,王家來了,李家怎么辦?你是嫁出去的女兒,大哥卻是娶了人家的姑娘?!蹦馒P芬問。
“姓李的哪敢和我爭?”穆鳳珍不屑,“就李蘭那種軟柿子,不用我捏就爛了?!?
“那大姐可知,大嫂偷學制香皂的事?”
“???什么時候?”